逼急了老子,給你們全部送上天。
至於那些人想要刺殺零。
首先你得進去領地,但是領地內根本不讓外人進去,除了登記授權的人,想要進來,那就只能偷渡。
但是面對到處都是的監聽、監控,還有天上的全天候監控的量子通訊衛星,以及遍布樹林里的潛伏的戰士,要是這都能能進來,唐青還真不認為有誰會這么吊。
他倒是很想和這些人玩玩。
也許。
他還能發一筆橫財呢。
。。。。。。
南非。
首都之一開普敦,南非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存在著三個首都的國家,分為行政首都、司法首都、立法首都,開普敦是其立法首都,國內第二大城市和重要的港口城市。
市中心的一個豪華酒店的頂層,一個體型強壯的黑人披著浴巾,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大海,又看了看杯中的酒,他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殘忍微笑。
他的身後占了一個明顯是管家的人,躬身相候。
「消息是真的嗎?」黑人淡淡的說道。
「是的,基本已經證實,我們國家也進口了大量的果酒,不少人真的已經對我們的產品不上癮了,甚至有的喝得多的已經對我們的產品產生不了興奮感了。」管家說道。
黑人笑了笑,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細細品味後下咽,雖然已經喝過很多次,但是那種味道還是讓他念念不忘,每次好像都重新喚醒了一次味蕾,說道:「呵呵,有意思,還真是有意思啊。對其他麻醉葯物呢?」
「也有同樣的效果。」管家回答道。
「看來這個勢力還真不簡單,敢和我們這么干,關於這酒的功效,你有沒有發現什么?」黑人冷笑一聲說道,作為南非最大的違禁葯品販賣商,雖然果酒很好喝,但是卻是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
或者說,應該高到天價,讓一般人根本買不起,現在這個價格,簡直是掏他們的根基,沒了消費者,他們賺誰的錢去,雖然年南非窮人多,就算如此也買不起,但是一旦上層人士都不玩了,那他的生意還玩個屁啊。
沒有南非上層人士的消費,他哪里能獲得保護。
「發現什么?」管家疑惑道。
「我們的產品都可以說是麻醉類和精神類葯品,要是喝了之後完全免疫了,那後果會怎么樣?」這就是黑人認為的殺手鐧。
管家眼睛一亮,突然明白了,高興道:「您是說今後此類葯品可能對其沒有效果?」要真是這樣,事情就大發了,麻醉類葯品沒有麻醉效果了,這可是一個不小的弊端。
他之前還以為果酒的功效如此顯著,在道德和經濟的角度上,在全球范圍內的輿論上可以無懈可擊,倒是忽略了本身的後期功效問題。
果然。
世界上沒有絕對完美的產品。
「對,有沒有實驗一種上癮葯物戒除後,其麻醉葯品是否有效果,是否對其他麻醉葯物也有免疫作用。」黑人感覺自己抓住了果酒的軟肋。
「這還沒有實驗,想要知道結果,還需要時間,我馬上就安排。」管家立即回答道,這個實驗不難,找幾個戒了的人試一試就行了。
黑人點了點頭,道:「好,那就先實驗著,你立即找人發布消息,先壓住其影響力的擴大勢頭,就說這果酒能夠戒毒,但是也會產生極強的抗葯性,今後該類麻醉和精神類葯品不會產生作用,先讓他們亂起來。
還有,立即派人過去,最好找到他們的釀造工廠,給里面加點料,零也必須死,這東西,不管最後是否能產生持久的抗葯性,都不允許其存在。」
不管結果如何,必須先把輿論攪亂了再說,水混了,他們才好摸魚。這次果酒斷了太多人的財路,他相信,不僅僅是自己,還會有很多人加入到里面來。
就算不能讓這個酒消失,也能讓其影響力被壓下去。
「是,我馬上安排。」
說完,管家走了出去,開始打電話聯系相熟的媒體,『爆料』一下這個果酒的『弊端』,同時安排人想辦法讓這酒的生產出問題。
雙管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