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那邊。。。」
「當然是行動繼續,無論這個勢力是誰,零的存在,都已經不符合我們的利益,短期內又無法引出來,這是好不容易的機會。」
「也對。」
「。。。」
。。。
庄園。
密室。
老人松了口氣,暫時蒙混過關,由於收屍的都是自己人,補一搶只是順手的事,人臉識別也不頂用,除非用dna,但沒有庫。
人臉識別。
指紋。
dna。
都得有相應的庫,不然就得抓瞎。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負責的行動,還得自己來收尾,接下來,還得盡力把其他尾巴掃干凈。
天哪!
這叫什么事。
自作自受?
對。
就是這個詞,接下里,最重要的事,就是重新掌握重拳,以前還沒發現,自己平常忽視的存在,竟然能做出那么驚人的事。
。。。
加拿大。
中部。
某小鎮的酒吧地下二層。
「你們到底是誰?」吉蒂顫抖著聲音,指著眼前的一個女子,就在剛剛,她模仿自己的聲音,和那個高高在上的父親通電話。
那聲音。
那語氣。
和她一模一樣。
「朋友。」
那女子看著她。
淡淡地說道,「即日起,你可以開始恨他,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母親、弟弟和外公一家怎么死的嗎,他的反應,應該說明了一切。」
「不可能!」吉蒂說。
「其實,你已經有了猜測,不是嗎?」
「。。。」
吉蒂沉默。
的確。
調查這么久,所有證據都消失了,像是被人抹去了一樣,有如此手段的肯定是大人物,而有動機的,那個便宜父親算一個。
「你要我做什么?」
好一會兒。
吉蒂抬頭看著那女子。
這並不是她的據點,只是心情不好,來這喝一杯,沒想到,這個酒吧似乎都是人家的人,兩人上來就把她帶到了地下酒窖。
「不需要。」
「。。。」
吉蒂狐疑地看著那人。
「你想要重拳?」
「不。」
「那。。」
「只是覺得,你應該知道真相,即使,很殘酷。」
「然後呢?」
「送你去一個地方,好好活著,今日之後,你,吉娜,便是新重拳的掌控著,當然,實際上和你無關,只是借用一下你的名字。」
「不殺我?」
「為什么殺你?」
「囚禁?」
「只是換個地方生活,不孤單,你的一些心腹都在。」
「。。。」
看來。
連救自己的人都沒了,就是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做了什么,看樣子不小,否則,那個便宜父親不會親自打電話來,以前一年就兩次。
「你希望他死嗎?」
聞言。
吉蒂表情幾經轉換,可還沒等她想出結論。
「他的生死,不是你能決定的。」
吉蒂:「。。。」
那你還問,吉蒂一嘆,生死都已經不在自己掌控中,何況別人的生死,反抗?剛才試過,可結果很慘,人家單手挑翻了她。
談條件?
這樣子,還怎么談,人家掌握著局勢。
「好暈!」
十秒後。
吉蒂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五分鍾後。
一個大漢走了進來,往地上扔了一個珠子,光芒一閃,吉蒂消失。剛剛,重拳的總部被端,傳送節點用完了,這才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