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是啊！」楚傾城眼睛亮亮的看著他，「我見過的人里，你的容貌能排第二呢！」

妖帝眉頭一揚，「那第一呢？」

「第一是我家尊上啊。」

楚傾城雖然拜入蓬萊仙山，在白墨身邊修煉，但是她並沒有拜白墨為師，因此，她對白墨的稱呼一只都是尊上。

妖帝負手而立，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見她邪氣纏身，他眸色更深，「你這小丫頭，有點意思！」

楚傾城歪著頭，似乎沒聽懂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公子……」

「斬神！」

「什么？」

「我的名字！」

「斬神？」楚傾城抽了一口冷氣，「你這名字……」

「怎么？」

「好狂妄！」

妖帝銀發狂舞，仰天長笑起來，他整個人的氣場瞬間強大起來，仿佛整個天下都是他的，等笑夠了，他這才看向楚傾城，「幾千年來，你是第一個敢當著本尊的面，說本尊狂妄的人。不過……本尊喜歡！」

楚傾城，「……」

妖帝走到楚傾城面前，他攤開手，手中是一只不知道用什么骨頭做成的骨笛。

「這是什么？」

「骨笛！」妖帝把笛子掛到她的脖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日後，若是有難，吹響它，我便能趕來救你！」

楚傾城瞪大眼睛，仰頭愣愣的看著他。

……

「咔！」

導演喊咔之後，林綰綰幾乎是反射性地退後了兩步，她扭頭，下意識地尋求保護，看向人群外的蕭凌夜，見蕭凌夜一身白袍，正負手站在那里，她陡然松口氣。

一口氣松懈下來，才發現背後已經有些濡濕。

「……」

和龍御天演戲……真的太考驗人了。

「導演，好了嗎？」

「非常好！」李謀豎起大拇指，心情很好的樣子，他大手一揮，「收工！」

還好還好。

這一關算是平安度過了。

林綰綰剛准備閃人，就察覺到一道銳利的視線落在她身上，不用看她也知道那視線來自龍御天，她不敢回頭，撒腿就跑。

然而。

腳步還沒有邁出去呢，手臂卻是一緊。

一轉頭，就對上龍御天冷冽的眸光。

「……」

靠！

林綰綰感覺周圍的工作人員都看了過來。

她登時頭皮發麻。

用力甩了甩手，可龍御天的手跟鐵釺子似的，她怎么用力都甩不開。林綰綰咬牙，壓低聲音瞪著龍御天，「龍御天，你又發什么神經，趕緊放開我！」

龍御天臉上一絲笑容也沒有。

他冷冷的盯著林綰綰的脖頸。

林綰綰穿的古裝是蓬萊仙山的弟子服，純白色的長裙，腰身緊束，盈盈一握。因為是古裝，領子也比較高，一直封到喉嚨處。

剛才拍攝的時候，他給他戴上骨笛的時候就看到，她領口深處，斑駁的青紫痕跡！

吻痕！

他絕不會看錯！

她和蕭凌夜同居，吻痕怎么來的，完全不需要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