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睿冷哼,「這還差不多!」
「……」
蕭睿發動引擎,駕車回香溢紫郡。
到家之後,換上鞋子,蕭睿就靠在沙發上裝柔弱。
「你咋了?」
「癢!」
「別抓!」安暖暖找出葯箱,「我給你擦點碘伏。」
「嗯!」
蕭睿非常配合,側躺在沙發上,撩起上衣的下擺,露出精壯的側腰,他皮膚很白,因此側腰上那一道傷痕就顯得格外刺眼。
安暖暖本來還懷疑他是裝的成分居多,看到這傷口,想起當時他毫不猶豫轉身把她護在懷里的樣子,當即就心軟了。
她拿出棉簽和碘伏,小心翼翼地塗抹在他的傷痕處,「好些嗎?」
「嗯!」
蕭睿不著痕跡地把衣服又往上撩了撩,露出他引以為傲的腹肌,他由側躺改成平躺,方便某人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腹肌,「你多擦兩遍。」
「知道了,你別亂動。」
「……」
不解風情的死女人!
擦好碘伏,上面有一層黃色的葯水,安暖暖怕葯水把他的衣服弄臟,低頭在葯水上輕輕吹了兩口,讓葯水干得更快一點。
蕭睿猝不及防,渾身一陣顫栗。
「你怎么了?」
「……」
蕭睿吸口氣,剛才濕熱,癢癢的觸覺還在大腦里散不去,蕭睿倒抽一口涼氣,咬牙說,「安暖暖,你這女人簡直……簡直要人命!」
「……」
安暖暖手里還拿著面前,表情十分無辜。
蕭睿本來想勾引人,結果反被勾引,身體里一股火直沖腦門,他深呼吸好幾次才把那股邪火壓下去。
丫的。
他簡直自討苦吃。
蕭睿不敢再撩,趕緊把衣服下擺拉下來,他拉得嚴嚴實實,一點也不敢露了。
「不擦葯了?」
「不擦了!」他翻個身趴在沙發上,小聲嘀咕,「再擦真的要命了。」
「什么?」
他聲音太小,安暖暖沒聽到。
「沒事!」蕭睿清清嗓子,「我想喝水,去冰箱里給我拿瓶水喝。」
「哦!」
蕭睿家里常年不做飯,冰箱里全都是各種水,安暖暖給他拿了一瓶礦泉水,自己拿了一個粉粉的瓶子,瓶子是法文,她一個字也看不懂。她把礦泉水遞給蕭睿,問他,「這個是什么?」
「酒!」
「酒?」安暖暖拿著酒瓶研究,「瓶子挺好看的。」
蕭睿打開瓶子喝了幾口冰水,見安暖暖還在研究那瓶酒,他突然來了惡趣味,眉頭一挑,笑著說,「這瓶酒可不只是瓶子好看,酒也好喝。」
「是嗎?」
「果酒,桃子味的,酒精度和啤酒差不多,口感很好,心肝喜歡喝這個,就買了很多放我冰箱一部分。」
安暖暖被勾起興趣,「我能不能嘗嘗?」
「你會喝酒嗎?」
「看不起誰呢!」
安暖暖直接找開瓶器打開了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