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莫寒淡淡頷首,「你娘家弄來的那個貼身侍女?」
「是,王爺覺得她原本的名字不好,妾身就做主給改成紅袖了。」
「嗯。」楚莫寒拿起筷子,「天熱,飯菜也不用熱了,就這樣吃吧。」
「好。」
蘇以柔對紅袖擺擺手,「出去吧,不用在屋里伺候了。」
「是。」
紅袖離開,順帶還帶上了房門。
房間里只剩下楚莫寒和蘇以柔兩個人,蘇以柔給楚莫寒夾菜,「夏日天熱,王爺吃些吊瓜吧,清熱解暑。」
楚莫寒嘗了一口就不想吃了。
他發現了。
自從吃過蘇星兒做過的吃的之後,再吃別的東西,就顯得有些索然無味了,他現在特別想吃一口蘇星兒之前做的烤肉。
焦香麻辣,吃上一口,胃口全被打開了。
楚莫寒有些走神。
也不知道蘇星兒這會兒吃晚飯沒有,如果他過去不知道能不能蹭到晚飯,他現在和蘇星兒關系已經破冰了,如果他過去……蘇星兒總不至於跟之前那樣把他趕出來吧。
這樣一想,楚莫寒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耐著性子,陪蘇以柔又吃了一會兒,就放下了筷子。
蘇以柔給他倒了杯酒,「王爺小酌兩口吧,喝點酒晚上睡得香。」
「不了,本王重傷未愈,太醫不讓飲酒。」
「……」
蘇以柔笑容僵住。
她忘了這一茬,她把杯子挪過來,「那妾身替王爺飲了這杯。」
房間里燃著熏香,香味幽幽入鼻,楚莫寒不太喜歡熏香的味道,他一刻鍾也不想停留了,站起身對蘇以柔說,「早些歇息吧。」
「……」
蘇以柔人都懵了,「王爺還要走?」
「本王身上有傷。」楚莫寒差不多在直接明示了,「太醫囑咐了,要一個人趴著睡。」
「……」
什么受傷。
全都是借口。
他要真傷得趴在床上起不來就算了,今天在前院辦了一天公務他都不累,到她這兒就不行了?
她心心念念等了二十天,好不容易等到楚莫寒回府,他竟然還不願意碰她。
再這樣下去,他是不是連看她一眼都覺得煩?
蘇以柔不甘心。
她抱住楚莫寒的腰,哭訴,「王爺,如果是妾身哪里做得不好,您直接告訴妾身好不好,您這樣,妾身心里害怕。」
「你多慮了。」
蘇以柔卻抱住他不肯撒手,「王爺,今天妾身舍了這張臉不要了,妾身求王爺,今晚留下歇息好不好?」
她的手落在他的腰帶上,輕輕一扯,就扯開了楚莫寒的腰帶,腰帶落下,他的衣襟頓時散開,蘇以柔借著酒勁,抱著他的腰起身,脫掉了他的外衣。
她雙目迷離,臉頰酡紅,手落在他的胸口處,順著衣襟滑進去。
「王爺……」
「……」
楚莫寒抽口氣,渾身氣血上涌,全身的熱氣全都灌輸到身體的某一處,熏香的味道都變得旖旎起來。
楚莫寒及時發現不對,眼睛里溫度全都褪去,抓住蘇以柔的手腕,「你在熏香里放了什么?」
「催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