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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塵，你剛才想問什么，老夫知無不言。」

命帝笑吟吟地開口，態度非常的和藹慈祥。

這樣的面目，別說風雲閣的其他帝尊沒見過，就連命秋靈這個女兒，都是第一次見到。

因為以前命帝對她很嚴格的，臉上永遠沒什么表情，喜怒不形於色。

可今天的父親，讓命秋靈覺得有些陌生。

雲塵心頭一陣無奈，說道：「我是想問一問，關於神文道字的事情。據說昔年至高五帝曾經聯手合力寫下一個神文道字，命帝前輩可知曉？」

他對命帝的稱呼，並沒有改口。

在臉皮方面，他還是修煉得不夠厚。

雖然他也不介意和命秋靈結下一段姻緣，當年現在畢竟還沒到那一步。

命帝聽到雲塵的問話，愣了愣，像是在回想著什么。

過了好半響後，他才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和我回一趟天命行宮，我細細與你說吧。」

雲塵點了點頭。

隨即，命帝和命秋靈引領著雲塵，撕裂虛空，橫渡無盡虛無，很快就抵達了天命行宮。

這即是命帝昔年布置的道場，也是風雲閣的總部所在。

它的位置，一直非常神秘，游走在虛空斷層之中，不顯於外，還被命帝屏蔽遮掩了天機，沒有他們的帶領，就算是極道大帝也找不到。

行宮的一處大殿中。

三人分賓主落座。

而後，命帝才出言道：「剛才你突然問起五帝聯手寫的那個神文道字，應該先前聽了那位弒帝魔蝶或者雨燁提起的吧。」

對於這件事，倒也不必隱瞞。

雲塵點頭道：「那弒帝魔蝶申陽與我交情匪淺，他之前有傳音給我，說是只要加入五帝所屬的任意一方，我都能有機會，去一觀那古來第一的神文道字。命帝前輩乃是神魔時代的極道大帝，想來對於那個神文道字，應該很了解吧。」

命帝聞言，笑了笑說道：「很了解談不上，僅僅只是知道一些罷了。昔年道界論道時，我曾聽五帝交談，似乎有對更高一層的境界的推演和揣測，但卻又始終差上一點什么。」

「所以五帝有打算一起聯手，將各自的一些領悟，一同演化交融，寫成一個前所未有的神文道字。想要以這個神文道字為基點，窺探更高的層次。」

「不過當時他們只是有這個打算，並沒有立刻付之行動，因為要寫出那一個字，縱使是五帝也得做主充足的准備和積累。而之後，我被元帝鎮壓了，他們寫成那個神文道字應該是之後的事情，所以我並不清楚。」

雲塵聽得神情微微變化，眼底閃過一絲驚異。

他沒想到，這個神文道字，竟是五帝為了窺探極道之上更高一層次的奧秘，才聯手寫成的。

可按理說極道之境，便已經是大道極致的盡頭，已是進無可進了。

就算是至高五帝，雖然實力遠超出其他極道大帝，但其本質也是極道之境。

「極道之上，還有更高的境界？」雲塵忍不住問道。

命秋靈也是一臉吃驚地看著命帝。

如今，命秋靈也已踏入了極道境，對於自身的狀態感知得很清楚，路已走到了盡頭，再難前進了。

所需隨著時日積累，或者機緣，可以讓她增長一些力量，強化精神意志，讓實力有所提升，但境界卻是無法再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