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辦公室激情(三更,求訂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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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將她的毛衣和胸衣推高,直接毫不憐香惜玉的抓住其中一只豐盈,揉捏成各種形狀。

「嗚嗚……嗚嗚嗚……」

盛夏疼的哭出聲來,羞憤的揚起粉拳狠狠地捶在他結實的肩膀上,因為小腹清晰的感覺到他腿間的異物一點一點變大,變硬,變燙……

眼淚順著眼角流淌而出,但死咬著牙根絲毫不松口,楚斯年的耐性終是被消磨殆盡,報復性的含住她的下唇,用牙齒重重的研磨。

紛嫩的唇瓣疼痛中夾雜著一絲詭異的酥麻感,有一瞬間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就這樣和他糾纏不清下去,總有一天楚斯年會愛上她的……

可是……

——……若是被我發現……你就死定了!

顧筱的話猶如魔咒一般縈繞在耳邊,還有她狠戾似箭的眸光,驟然將心頭剛萌生的念頭徹徹底底的澆滅。

盛夏心一橫,在楚斯年以為她不反抗的時候,身子毫無預兆的往後仰去,全然一副視死如歸的堅定,她柔軟嬌嫩的下唇從他的齒縫中抽走,楚斯年根本來不及松口,待他反應過來時齒間似乎還留著她唇上的皮肉,他的唇上綻放開一朵絢麗的猶如罌粟一般妖冶的血花——

是她的唇血!

楚斯年的臉瞬間陰沉的可怖,心底騰起一股莫名的傷痛,唇角微不可見的勾了勾,她是有多討厭他的吻,以至於不惜殘害自己也要逃離出來。

盛夏伸出小舌舔了舔正在往出沁血的唇瓣,疼得她小眉微擰,胳膊撐在書桌上,盡可能的和他保持距離,楚斯年灼熱的眸光漸漸變得森冷,卻依舊將她禁錮在書桌和他的身體之間,沒有放她走的意思。

於是,一時之間僵住的倆人動作曖昧,卻又透著顯而易見的疏離……

『叩叩叩』——

突然,敲門聲打破了書房內壓抑綳緊的氣息,楚斯年眉頭一擰,不耐煩的沉聲喝問——

「誰?」

「是我——」顧筱甜美嬌嗔的嗓音傳了過來。

盛夏小臉驟然刷白,忙不迭的推開楚斯年,慌忙整理自己的衣著,楚斯年卻是不慌不忙的繞到書桌前,俊臉已經沉冷,緩緩地開口——

「進來!」

「斯年……咦,就說不見盛夏,原來和你在一起啊!」推門聲伴著顧筱姣嗲的聲音,在看到盛夏也在書房是略顯驚訝的說道,臉上依舊掛著淺淺的笑靨,眸底卻又一絲寒光轉瞬即逝。

顧筱從盛夏身邊繞過時,狠狠地瞥了一眼盛夏,只見她面色灰白,垂眸,絞著手指,仔細看去,不難察覺她的身體微微顫栗。

一看就是心虛的表現!

當她抬眸看向楚斯年的俊臉時,神色平靜的看不出任何破綻,只可惜……涔薄的唇上那抹小小的血跡將剛剛這里發生的一幕暴露了。

看著楚斯年唇瓣上的血跡,她的心瞬時猶如百抓千撓,忽然慶幸自己剛才敲門,而不是破門而入……

一回家就聽薇薇說,叔叔把盛夏叫到書房里了,所以她連氣都沒喘,就跑了過來,伏在門邊聽不見一絲動靜,他們擁吻的畫面有浮現在眼前,不自覺的怒氣沖上心頭,可是還是被她壓了下去,輕輕地叩門。

不是因為禮貌,其實就是給他們遮掩的時間,她不感想象再看到里面不堪的畫面,自己會不會崩潰爆發,做出將她和斯年本就不堪一擊的感情徹底擊垮。

「我讓你怎么做你就做什么,要是不按照我的意思來,出了事你自己擔著……聽見了嗎?」楚斯年將手里的文件重重的甩在桌上,揚聲警告道。

看似在顧筱面前裝模作樣的話,卻暗含著另一層意思,就是告訴盛夏要聽話,不要和他對著干,否則就狠狠地折磨她。

盛夏當然聽出這里的意思,咬了咬唇不做聲。

「你看你這上下班不分習慣還是改不掉,回家了就不要考慮工作……」顧筱挽著楚斯年的胳膊,嬌嗔道。

「你出去吧!」楚斯年對呆若木雞的盛夏,漠漠的說。

盛夏暗自松了一口氣,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如釋負重般走出書房,然而一腳還沒有踏出書房,就因里面傳來的對話陡然一頓——

「我發現我越來也愛你了,還沒下班就想你想的不行,若是媽媽知道我是這般工作態度,會不會開除我呢?」顧筱勾著楚斯年的堅毅的頸項,嗓音軟軟糯糯。

「我也一樣!」楚斯年順勢攫住顧筱的下頜,嗓音極具溫柔。

「……」

聽著里面倆人的甜言蜜語,盛夏感覺心臟像是被扔進了絞肉機里一般血肉模糊,無法復原。

唇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因此牽扯到唇瓣上的傷口,然而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因為這點疼痛和心里的傷痛比起來根本不算什么。

心里暗暗自嘲道——

聽見了嗎?這樣情人間的呢喃私語,他從不曾和你說過只字半語,還希冀和他有未來嗎?

前一分鍾還擁著她強吻,此刻懷里就換成了另一個人,在他的心里她到底算什么,泄yu的工具嗎,未婚妻來了,她就如同玩膩的破舊娃娃一般,嫌棄的扔在旁邊。

這就是你在他心中的地位……

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攥緊,像是在心里下了某種決心,快速的斂去臉上的陰霾,邁著堅定的步伐離去,然,眸底卻隱隱有淚水浮動……

黑眸掠到盛夏倔強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楚斯年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鐵鉗般的大手將顧筱從懷里掰離,擰眉看著顧筱,語氣冰冷疏離——

「在我們沒結婚以前你還是叫我媽伯母或者董事長!」

「為什么?是媽媽讓我這么叫的。」還沉浸在楚斯年溫情中的顧筱,根本沒覺察到楚斯年的變化,雙手玩弄著他襯衣的扣子,不以為然的哼哼。

「不合適!」楚斯年冷著臉,從齒縫中蹦出三個字。

「……好了,你不喜歡我不叫了,郁媽晚飯做好了,我們出去吧。」顧筱怔愣了幾秒,臉上恢復如花般的笑靨,討好的說道。

捏著扣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緊,眸底是濃得化不開的仇恨,心里又一次將楚斯年對她的冷臉算到盛夏的頭上。

——————祝大家閱讀愉快——————

晚飯後,楚靈薇依舊拉著盛夏在客廳看韓劇,沒多久楚斯年也過來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里看報紙,眸光卻是透過報紙邊緣凝睇著盛夏俏麗的小臉。

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今天的小女人和之前完全判若兩人。

小女人的突然轉變,讓他不明所以的同時更多的是措手不及,想要從她的臉上探尋答案,但她卻是視如空氣一般,而他在她冷若冰霜的小臉上找不到一絲答案。

顧筱從房間出來就看到三個人圍坐在沙發上的一幕,心底郁結的憎恨以迅雷之勢繁衍散開,要緊牙根隱忍下去,笑盈盈的走過去,坐在楚斯年所在的沙發扶手上。

「馬上放寒假了,也不知道銘揚訂了幾號回國的機票?」顧筱垂眸望著楚斯年的俊臉。

「我給他請了教授,讓他趁著寒假將這學期所缺的課程補,所以,今年春節就不回來了。」

楚斯年眸光依然盯著報紙,淡淡的說。

「春節讓他一個人在國外,他會感到孤獨的!」顧筱感概,而後,眸光流轉間,提出建議:「要不這樣,讓盛夏請一段時間假,去國外陪陪銘揚,這樣銘揚既不會孤獨,也解了他們倆人的相思之苦。」

相思之苦……

盛夏走了誰來解他身體之苦?

「請假!?我在部里工作這些年,還沒聽過哪個實習生請假超過的一天的。」楚斯年冷笑。

「沒問題,這個我去和姨夫說。」顧筱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要不我和盛夏一起去吧,趁著我們不在你和顧筱姐好好約會。」楚靈薇略顯激動地插了一句。

顧筱提出這個建議後,楚靈薇在腦子里快速盤算,最終想出這么個三贏的方法,既成全的哥哥和盛夏,又給叔叔和顧筱留下了空間,更重要的一點她可以偷偷地跑回國全力以赴的黏住東子,讓他愛上她。

楚靈薇的一句話促使顧筱腦海中浮現出她和楚斯年同處一室不被任何人打擾的美好情景,唇角不由自主的上翹,卻被楚斯年接下來的一句話瞬間冰封——

「不行,讓他去國外是讀書的,不是談情說愛的!」

「叔叔,應該先問問盛夏的意思,你不要這么獨、裁好不好!」楚靈薇嘟著嘴控訴。

楚斯年擱下報紙,面無表情的望向盛夏,沉默不語,這樣的舉動明顯是等盛夏的想法。

「你很想去美國陪我哥,對吧?」楚靈薇握著盛夏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還不停地擠眉弄眼,暗示她趕快點頭答應。

「叔叔說的很對,我去了影響銘揚學習的,等明年暑假吧,半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盛夏掃視了一遍,三個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最後硬著頭皮說。

不是被楚斯年投來的陰戾目光懾住,才按照他的意思說,而是的確為了自己——

最近發現楚銘揚給她打電話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是否說明了他對她的感情漸漸地淡化了,這個時候主動找去和他培養感情,無疑是自找麻煩。

楚靈薇沮喪的嘆了一口氣,楚斯年則是擎起報紙愜意的靠在沙發上,而顧筱美眸泛著懾人的寒光,朝盛夏投去一記記的冷刀子,恨不得撲上去掐死她。

在心里暗罵盛夏是個這個給臉不要臉的騷、貨。

「你的嘴唇怎么破了?」楚靈薇眼尖的看到盛夏唇瓣上的傷口。

楚斯年翻報紙的動作一頓,黑眸迸射出復雜的光芒,好整以暇的凝睇著盛夏。

「呃……吃飯時不小心被牙齒硌破了。」盛夏小臉驀地一紅,尷尬的抿了抿唇。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顧筱擰眉嗔怪,眸底濾過一抹邪光,繼而,關切道:「到我房間我給上點葯,不然很容易感染的。」

「不用了,沒那么嚴重。」盛夏連連拒絕。

「去吧,還不說嚴重,你這個樣子明天去上班肯定會被人誤解成接吻太投入了,被咬破的。」楚靈薇打趣道。

盛夏的臉瞬時一陣紅白交加,然而這個傷口的制造者楚斯年涔薄的唇瓣卻是幾不可見的微微揚起。

如此細微的動作卻被顧筱美麗的大眼敏捷的捕捉到,纖細的小手狠狠地攥緊,將心里肆意泛濫的妒恨壓下,臉上的笑靨卻是越發的柔和,走上前拉住盛夏的小手——

「我房間里正好有葯,很方便的!」

看著盛夏極不情願卻又無法拒絕的可憐模樣,楚斯年劍眉微蹙,唇角似有若無的勾了勾,最終還是將已經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從晚飯到現在盛夏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過他一眼,既然在他面前表現的這么倔強,那應付這點小事根本用不著他。

「嗯。」在楚靈薇的督促下,盛夏只能答應。

…… …… ……

盛夏一踏進顧筱的房間,就聽到門被反鎖的聲音,心跳頓時停了一拍,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

「顧筱姐……啊……」盛夏轉過身怯懦的望著怒發沖冠的顧筱,剛一開口,就收到一記強有力的耳光。

臉頰火燒火燎的疼,耳朵里一陣嗡鳴,整個人僵在那里,大腦一片空白。

「不要臉的搔貨,膽子不小啊,竟然大白天明目張膽的勾引斯年,你把我昨天給你的警告忘干凈嗎?」顧筱說到最後一句時,一把揪住盛夏綰在後腦處長長的馬尾,使勁的往下拽。

「啊……我沒有!」盛夏疼的眼眶中蓄滿淚水。

「沒有?這是什么!」如血般鮮艷的紅色指甲狠狠地摳住盛夏唇瓣上的傷口,恨不得將楚斯年啃過的痕跡連皮帶肉的摳掉。

剛剛愈合的傷口又一次撕裂,殷紅的鮮血順著顧筱的指甲流淌出,和顧筱指甲的顏色融為一體,像一抹綻放到極致的罌粟花。

顧筱眸底泛出嗜血的紅光,全身的力氣繼續往指尖聚集……

「我相信你會聽勸,遠離斯年,才幫你保守秘密,看來沒這個必要了,我現在就告訴銘揚,讓他知道他的未婚妻做了多么齷齪的事!」顧筱騰出一只手來,捉起梳妝台上的手機作勢打給楚銘揚。

「不要……不要告訴銘揚……如果叔叔知道是你告訴銘揚的,你認為他還會和你結婚嗎?」

盛夏忍著疼痛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像是給顧筱打了一劑鎮靜劑,顧筱驀地掛斷已經撥出去的號碼。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這些年斯年有多么寵溺銘揚她是看在眼里的,如果因此讓楚銘揚對他反目成仇,楚斯年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更不要說和她結婚。

「不告訴銘揚也行。」顧筱將手機扔在床上,手伸進盛夏的口袋,拿出手機,在通訊錄里快速的找到東子的號碼,按下撥通鍵,按在盛夏的耳朵上,「你讓東子每天上下班來接你。」

盛夏點頭之後,手機剛好接通——

「夏夏,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有事嗎?」東子興奮關切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