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推進泳池差點死掉(五更,求訂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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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你要是不聽話,我吻你吻到聽話為止,不信你動一下試試!」楚斯年威脅道。

「……」

盛夏瞬時像是被點了穴一樣,抿緊唇瓣抗拒做著抗拒姿勢。

楚斯年唇角微微上揚,將她放在副駕駛座上,並系好安全帶。

其實他何嘗不一樣,昨天在辦公室里已經決定自己不能被她影響到情緒,然而,不見她沒什么,看見她回來,憋在心里的怒氣又沖上頭來。

好,她氣他,他也要好好的氣氣她。

在客廳里和顧筱開始那曖昧的一幕,但沒有得到預想的結果,小女人冷著臉徑直轉身離開。

所以,他又展開第二輪計謀,帶著顧筱去卧室,一進卧室就發狠的吮住顧筱的唇,聽見上樓聲,狠狠的咬了一下顧筱的舌尖,讓她疼的發出聲來。

可是……最多五秒!她在他的房間門口最多停留了五秒,就聽見開門關門的聲音。

驗證結果讓他沮喪的睡不著覺,不禁嘲笑自己,她在辦公室里和他說的清清楚楚,她愛的人是東子,要和東子結婚。

他依然做出了十八歲毛頭小伙不不屑於玩的小伎倆,這不是自找沒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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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因禍得福,郁媽沒在的三天里,楚斯年細心體貼的照顧周全,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顧筱想要找盛夏撒火根本沒有機會,只能生生的憋在心里,這三天干的家務活都比26年來干的都要多,更可笑的是明明一萬個不願意但還要在楚斯年面前表現出很享受做家務的樂趣。

顧筱站在流理台旁擦玻璃杯,眼睛卻一直注視著沙發上的倆人,楚斯年握著盛夏的腳踝正在細心地為她換葯。

雖然低著頭,又離的比較遠,顧筱從他手上溫柔的動作就能想象的出,此時的楚斯年那一雙如墨般的黑眸眸底一片柔情。

心里的妒恨極速滋生而出,美眸迸射出凌厲的寒光,將手里擦干凈的玻璃杯憤恨的往邊上一擱,只聽見『嘩啦』一聲,玻璃杯應聲而碎。

「怎么了?」楚斯年聞聲抬眸望過來,揚聲問道。

「沒什么,杯子沒拿好掉了。」顧筱回過神,連忙蹲在地上撿玻璃殘片。

擦個杯子都能摔碎,楚斯年會不會嫌棄她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顧筱快速的將玻璃殘片撿完,准備起身扔進垃圾桶時,目光流轉間主意已定,拿出其中一片棱角尖利的玻璃,心一橫,咬著牙根,朝著自己的纖白食指化去——

「啊——」

顧筱疼的驚呼一聲,看著手指上涓涓流出的鮮紅血液,唇角噙著一抹嗜血的笑。

玩自殘誰不會!

做飯干家務用的是手不是腳,我這兩天所受的苦會讓你加倍償還的!

「怎么了?」這一次聞聲,楚斯年起身朝著廚房走來。

「撿玻璃殘片不小心扎著手了。」顧筱疼的小臉扭曲,抬眸望著楚斯年眸底包含委屈。

「怎么那么不小心?」楚斯年蹙眉,彎身捏住顧筱的指根,拉著她朝著沙發走去。

「……」

顧筱一言不發,乖乖地任楚斯年拉她,看著她欣長筆挺的背影,心底泛起一絲怨懟,因為剛剛在楚斯年的臉上沒有找到她想要的神情……

深邃的眸底平靜的沒有一絲漣漪,就好像他早就料到會這樣,更甚至顧筱掠到有一抹嫌棄的神情在他俊臉上轉瞬即逝。

思忖間,已經坐到沙發上,楚斯年沒有像給盛夏包扎傷口那樣坐在身旁或者對面茶幾上,而是就那么冷冷的站在那里,拉過盛夏面前的葯箱,手法依舊嫻熟老練,快速的清洗上葯包扎。

就好像醫院里的外科醫生,已經經歷過各種各樣的流血傷口,她這點小傷根本不放在眼里,任顧筱疼的抽氣擠眉弄眼喊出聲來,看在他的眼中就有些誇大其詞忸怩作態,手上的動作也不會為此變得溫柔。

「傷口不能碰水。」楚斯年淡淡的叮囑。

「對不起,我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顧筱一臉歉意。

「嗯,知道就好,下次一定要注意。」楚斯年聲音略顯溫柔。

「斯年,傷口這么深要不要去醫院打破傷風。」

如果真去醫院,她就能趁此住院,讓楚斯年好好照顧彌補她這幾天受的委屈,至於盛夏聰明點就從楚家離開。

「不用。」楚斯年丟下冷冰冰的兩個字,收起醫葯箱離開。

「你是腳傷不是手上,從明天開始家務活你干。」楚斯年一走,顧筱那只完好的手狠狠地揪住盛夏的衣服,將她拽到身旁,咬牙切齒的低聲冷喝。

毫無預警的拉力讓盛夏狼狽的趴在顧筱的面前,看著她美麗的臉龐接近扭曲,突然覺得她好可憐。

「好。」盛夏點頭答應。

其實不用顧筱開口,她明天早上也會起來做早餐的,因為顧筱做的飯她都覺得難以下咽,更何況對任何事挑剔的楚斯年,她是心疼喜歡的人,而不是害怕她。

「斯年來了你主動提出!」顧筱捏著盛夏胳膊的手狠狠用力。

「好。」 盛夏疼的蹙眉。

楚斯年出來時,手里拿著兩粒阿莫西林,遞給顧筱,「把消炎葯吞了。」

只是剛才顧筱提出上醫院,他說不用以後,她的臉色明顯不好,既然她將傷口看的那么重,那就給她吃些消炎葯吧。

其實真沒必要,盛夏腳上的傷口比她重要多了,都沒吃一粒葯,是葯三分毒,更何況是抗生素。

顧筱受寵若驚,張嘴把葯放在嘴里,唇角不自覺的翹起,接過楚斯年遞來的白水吞咽。

開心之余,還不忘給盛夏送去一記提醒的眼神。

「叔叔,顧筱姐手指受傷了,從明天開始我來做家務吧。」盛夏說。

「不用了……」楚斯年看著盛夏停頓了一下,「我給郁媽打電話了,明天一早她就回來。」

一下子倆人女人受傷,都需要他照顧,他可沒那么多精力。

「太好了!」顧筱訕笑,但唇角的笑靨怎么都漾不到眸底。

「我明天要出差,至少一周時間,筱筱,我不在你就回去陪陪你小姨吧!」

又拿回家陪小姨說事,這讓她怎么拒絕?

顧筱臉上的笑靨瞬時僵住,旋即恢復如常,嗓音說不出的甜膩:「好——」

嘴上答應,但楚斯年出差了,回不回去還是她自己拿主意的。

盛夏一天沒敢走,她一天也不會離開楚家,不對,就算盛夏趕走了,她依然不走,她即將是這個家的女主人,為什么要走?

她還想趁著楚斯年離開,好好折磨折磨盛夏,讓她趕緊滾蛋!

這一聲『好』聽的盛夏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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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時。

庄彭越提出要送盛夏回家。

楚斯年出差了,她腳上的傷口還沒愈合,不能長時間站公車,盛夏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在心里對庄彭越的評價又加了幾分,似乎已經超過楚斯年好幾倍。

其實她感覺的到庄彭越對她的好就像父親的感覺和藹慈祥,並不像楚斯年認為的那樣齷齪。

走出外交部大樓,昏暗的天空飄起了零星的雪花,庄彭越替盛夏揚起大衣的帽子,車子停在面前,司機打開車門請他進去,他又讓盛夏先坐,就是不想讓盛夏在冷風中多停留一秒。

如此細微的舉動,讓盛夏想起了素未蒙面的父親,如果她的父親沒有死,對她的關愛是不是就像庄部長這樣無微不至。

雪漸漸下大,像白絮一樣籠罩著整個城市,天色越來越暗,道路上的車輛因下雪自覺地將速度降低,流水的車道顯得緩慢而擁堵。

到達楚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的黑了,司機打開車頂燈,昏黃的燈光打在庄彭越沉穩慈祥的面容上,越發襯托的他和藹可親。

「庄部長,謝謝您送我回來。」盛夏收回定格在他臉上的視線,打開車門下車。

不料庄彭越也從車里下來,醇厚的嗓音揚了出來:「以後不是上班時間就不要叫我部長。」

「那叫什么?」盛夏好奇的問。

「叫叔叔吧。」庄鵬宇蹙了蹙眉,其實他還是想聽盛夏叫聲『爸爸』,以了他想有個孩子的心願。

「庄叔叔。」盛夏嬌羞的喚了一聲。

「嗯……把姓也去掉!」庄彭越搖頭。

「叔叔——」盛夏頓了頓,甜美的嗓音再次揚了出來。

庄彭越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將盛夏發頂上的雪撣去,「快進去吧!」

「嗯。」盛夏轉身剛走出幾步,復又轉了過來:「您不進去看看顧筱姐嗎?」

「……不了。」庄彭越沉默了幾秒,搖了搖頭。

天氣非常寒冷,雪花落在地面上沒有化掉,細細薄薄的覆蓋了一層,盛夏跛著腳低頭小心翼翼的走在甬道上。

突然,一個身影堵在她的面前,嚇的她,下意識的身體往後一閃,差點摔倒。

「顧筱姐——」

看清身影的容貌,盛夏驚叫道。

「跟我來!」顧筱不顧盛夏受傷的腳,拽著她就往游泳池方向走去。

「顧筱姐,有什么事嗎?」盛夏不惑,有什么事大冷的天要把她拉到泳池邊來說。

「我找你什么事,你難道不知道么?」顧筱甩開盛夏的胳膊,疾言厲色的反問。

「……」盛夏搖頭,看她的臉色又陰狠了一分,連連解釋道:「這次是因為腳受傷,所以才和楚先生一起上下班的,你放心,我已經轉到庄部長身邊工作,等我腳好了,我就徹底的遠離他!」

寒風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卻透著一抹不容忽視的堅定。

「你說什么?你在我姨夫身邊工作?」顧筱的聲音比呼嘯的冷風還要森冷。

「嗯,我主動去找……啊……」盛夏想要證明自己的堅定態度,熟料只說了一半,臉上就收到一記火辣辣的耳光。

盛夏懵了,耳朵里像是鑽了一群蜜蜂嗡嗡嗡的直響,直至感覺嘴角有溫熱的液體流出,才下意識的抬手捂住發紅發燙的臉頰。

「踐人,這個城市這么那么多人,你為什么盯上他們,為什么一定要和我搶,你這個徹徹底底的強盜!」顧筱咬牙切齒的大吼,每吐一個字身體都跟著顫一下。

「我沒有。」盛夏不明白顧筱的意思,但也聽得出她一定又誤會她了,所以立即否定。

「我都看見了,還不承認!」顧筱上前一把揪住盛夏的衣領,一陣狂搖,「斯年你搶不走,現在又盯上我姨夫了,沒想到你這個踐人還真有本事,三兩下就收攏了我小姨姨夫的心,讓他們收你為干女兒!」

「庄部長的確有意收我做他的干女兒,可我沒答應!」盛夏絲毫不畏懼她,冷冷的回應。

和楚斯年的事的確是她不對,所以任憑她怎么辱罵折磨她她都照單全收,但是做庄部長干女兒的事,她沒答應也沒那個想法,所以絕不容忍她這么誣蔑她。

「是,你是沒答應,那你剛才為什么叫他叔叔,是不是以後就會直接叫爸爸?」

她從五歲就被母親送到小姨家寄養,好在小姨和姨夫沒有孩子,他們視她為親生女兒一樣,後來無意間聽到姨夫有領、養、孩、子之意,小小的她便學會了盡可能討好他們,讓他們疼愛她喜歡她直至將她視為掌上明珠一天也離不開她。

自從她漸漸地長大,再也沒聽過小姨姨夫提起領、養、孩、子的事,她以為這事就過去了,從此她就是庄家唯一的女兒,是庄家財產的唯一繼承人,庄家的一切都是她的!

沒想到在她以為一切已成定局不可改變時,盛夏出現了,不知道這個小踐人有什么樣的本事,讓僅僅之見了她兩次的小姨,喜歡的不得了,現在還要收她為干女兒,將自己最心愛的珠寶送給她。

聽小姨說盛夏沒答應,她還在心里稱贊她有自知之明,也就沒放在心上。

就在剛才,她在客廳里透過落地窗看到姨夫的車停在門口,以為是他和小姨來看她了,所以滿心歡喜的跑了出來,看著盛夏從車里下來,她怔愣在原地,將他們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最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