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我已經很輕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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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不要……」

盛夏整個人被刺激得蜷縮起來,大腦更加昏沉迷離,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方式,他的雙手,抓著她的雙腿往兩邊掰開,將她分開到最大的程度,然後他的唇舌,在大力的吸、shun她的花、瓣,那樣的力道,像是要把她的靈魂都吸走一般,太震撼了,她承受不住……

他……他怎么可以用嘴……

難道他做了節育手術那里……就徹底廢掉了?

從字面上的意思理解可不就是那樣!

盛夏的腦海中浮現出以後他腿間的某物永遠抬不起頭蔫蔫的樣子心里就像是堵了塊石頭般壓抑,難受死了……

「專心點!」

自己這般賣力,小女人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楚斯年的大掌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白希的臀部。

「啊……斯年……你別弄了……」

盛夏尖叫一聲,蔥白的手指插、入他精干的短發中,抓著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往上拽。

「怎么?不舒服?」

頭依然埋在她的腿、心間,含、住她嬌、嫩的花、瓣重重的shun、吸了一下,咕噥道。

「嗚……啊……」

炙熱的氣息噴薄在盛夏私、密的嬌、嫩處,加上那shun吸的力道像是觸電般從下身快速的傳遞身體的每一處,連腳趾頭都是酥、麻的,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的拱起身子,將自己的那處更進一步的送進他的嘴里。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楚斯年低笑。

即使意識已經模糊不堪,可是她仍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股強烈的感覺,他一會兒用力吸她,一會兒又用舌尖輕掃,他甚至用牙齒輕輕咬她,還……還把舌尖頂進她的里面,越頂越深,再靈活的翻、攪……

亂了,盛夏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她狠狠喘息,想躲開這狂猛的刺激,可是無論她怎么躲,他的舌尖始終在她里面作亂,他甚至把她的臀抬高,讓她的雙腿搭在他的肩上,幾乎讓她倒立著,那樣他就可以把舌頭頂得更進去,肆意妄為的攪、弄她……

他的雙手也不閑著,一手罩住一方飽滿,開始力道像是按摩一般輕柔而有節奏,到了最後頂著手心的兩枚紅果實變得堅、硬,楚斯年終於隱忍不住,大手抓住她的飽、滿重重揉、捏,把那團白、嫩的渾、圓擠成各種淫、靡又可憐的形狀,指尖捻、起她粉、紅的蓓、蕾輕輕拉扯揉、捏,惹得她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而他還不滿足,突然捏著她的蓓、蕾用力一拽,再惡劣地狠狠一轉。

「嗚……輕點……」

胸前傳來的尖銳的疼痛,盛夏不自覺的叫出聲來,身體本能的隨著楚斯年拉、扯乳、肉的方向,盡可能的拱起身子,減緩疼痛……

楚斯年抬眸看到小女人欺霜賽雪的嬌軀在夕陽余暉的映照下中拉伸出有優美弧度,美的如夢似幻,情不自禁的贊美道——

「哦……寶貝兒……你好美……」

這樣的折磨不知道維持了多久,盛夏小小的身子整個都軟了,根本再也做不出任何的反抗和掙扎,她氣若游絲的喘息著,只能癱軟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

楚斯年滿意的勾唇一笑,將她軟噠噠的小身子放平在大床中央,他微微俯身,單手撐在她的頸側,愉快的勾著唇角表情邪魅的凝視著她——

「喜歡嗎?」

他一邊凝視著她迷亂的小臉,一邊俯下唇親吻她嫣紅的唇瓣,同時,他的中指和食指正邪、惡的揉、捏著她身下那已經一片水光盈盈的嬌、嫩,然後在她猛然抽氣的瞬間,兩根手指同時狠狠刺進去——

「啊……」

在他的手指進入的那瞬,里面溫暖濕熱的層層嫩、肉立刻將他的兩根手指緊緊吸、裹住,盛夏本能的一陣猛烈的收、縮,絞的楚斯年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在盛夏驚呼的同時,楚斯年趁機將舌喂進她的嘴里,將飽含晴欲沙啞的聲音渡入她的口中——

「該你了……」

盛夏微微睜開眼眸,看著頭頂這張放大的俊臉泛著潮紅,因剛才賣力的『服務』而蒙了一層細密的汗,排山倒海的酸楚從心底蔓延而開,盛夏想說些什么,卻因他的長舌占據了她的口腔而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能學著他昨晚激吻她的樣子,小舌和他的舌鉤纏在一起。

而楚斯年的手指在她身體里靈活的一曲一勾,邪惡放肆的在她緊密的身體里尋找敏感點,然後惡劣的摳弄,得意的看著她小小的身子在他的撩撥下驚鸞顫抖……

誰知小女人身體顫抖,牙齒也跟著打顫,一不小心硌著了他的舌頭,尖銳的刺痛感讓楚斯年本能的將長舌抽了回來,劍眉擰成了麻花。

「小東西……你想謀害親夫啊!」楚斯年抱怨道。

親夫……親夫……

「你才不是我的……啊……」

盛夏不假思索的回答,然而『親夫』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感覺到楚斯年伸入她體內的兩根手指惡略的分開,將那里撐大,空調吹出的冷風嗖嗖的往進鑽,讓她不自覺的一個激靈,小臉因羞赧而變成了緋紅色,狠狠很瞪著他。

楚斯年在她的瞪視中將手指抽了出來,伸到小女人的眼前,那個裹滿蜜汁的修長手指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盈盈的水光,並且一滴一滴滴在盛夏白希的乳、肉上,這樣的畫面yin靡極了……

盛夏羞澀的轉過臉去,楚斯年卻用另一只手,捏著她尖巧的小巴,逼迫她去看,飽含晴欲的沙啞嗓音,說著邪惡至極的話——

「看,都洪水泛濫了……告訴我,舒服嗎,爽嗎?」

這般流氓話從衣冠楚楚的他的嘴里說出來,盛夏還是有些不置信,想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他的膝蓋壓的死死的,就這樣赤身裸、體的躺在他的身下,而身上的衣服卻是沒有絲毫凌亂,此刻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給我脫衣服……乖……」

楚斯年像是知道小女人心里在想什么,放開她的小手,握著她的皓腕拉向自己的胸前,柔聲輕哄。

盛夏倒也乖巧,蔥白的手指熟稔的將他的襯衣衣扣一顆一顆的解開,美眸被里面的大片蜜色結實的肌肉吸引無法移開。

當的手指解開楚斯年腹部最後一顆扣子時,視線無意觸及到他的腿間,已經褪下西褲子彈內、褲遮掩下的昂藏精神抖擻的叫囂著,拿出散發的灼熱溫度幾乎烤傷了她的小手。

盛夏驚訝的瞠大雙眼,本能的支起身子,目不轉瞬的盯著楚斯年腿間撐得老高的小帳篷,怔愣住。

「昨天晚上才見過的今天還能驚訝成這樣!」

看著小女人誇張的表情,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意味深長的戲謔道。

「它、它怎么挺起來了?」盛夏的心跳劇烈加速,眸底浮現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喜悅之色,激動的說話結巴。

「聽你的意思,像是在說我以前不舉?」楚斯年涔薄的唇瓣微啟,飄出一道森冷至極的話來。

小女人這是故意氣他的,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豈能容忍一個女人這般侮辱。

此刻,楚斯年感覺非常受傷!

盛夏感覺到楚斯年寒氣逼人的話和射在她身上的眼刀子,知道他誤解她的意思了,忙不迭的解釋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嗯?那是什么意思?」楚斯年劍眉一擰,幽深的黑眸冷睨著神色失常的小女人,冷冷的哼問道。

呃……怎么越說越亂了!

盛夏吞了口唾沫,把話在心里好好的組織了一番,盯著他腿間的昂藏,說:「你不是做了節育手術,它怎么還能挺起來?」

「哈哈哈……」

小女人的呆傻萌簡直令楚斯年哭笑不得,盛夏被他的笑聲聽的心里發毛,佯怒喊道:「喂,回答我的話!」

食指戳著盛夏的腦門,「你這里是不是把節育和太監劃了等號?你腦子里裝的都是漿糊嗎?」

難怪小女人剛剛一直心不在焉,原來一直惦記著他褲襠里的某物舉不舉。

盛夏吃痛捂著自己的額頭,鼻尖一酸,美眸快速的騰起一層水霧,愧疚的望著楚斯年,「看來你是真的做了節育收拾……你怎么能擅自去做那種手術?」

後半句,盛夏幾乎是吼出來的,為楚斯年感到不值當。

就算是為了她,那也要看她能不能承擔起他如此大的恩惠!

她承擔不起,這輩子都還不起這份十足沉重的債!

「傻瓜,節育不影響我們做、愛。」楚斯年撫摸著盛夏光潔的額頭,柔聲說道。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現在這么嚴肅的話題,他還能往那方面想,要不要這么下、流。

「好了,你在這么打岔下去,我可要真殘了。」楚斯年快速的褪下唯一蔽體的內、褲,猴急的說道:「來吧。」

「啊……」

盛夏還沒從事實的悲傷中晃過神來,就感覺自己的雙腿被楚斯年的大手抓起,放在了臂彎處,下一秒,那滾燙的熱鐵已經抵在了她嬌嫩的縫隙中……

因為前戲做的很充足,碩大的堅硬極緩極緩的抵進去,小女人並沒有驚呼,可是里面的緊致感仍然讓楚斯年幾乎癲狂。

他一邊貪婪的感受著她因為驚鸞而帶來的塊感,一邊俯唇心疼的吻她的小唇,極盡溫柔地哄她,同時他還深深地埋在她的身體里,極盡逍魂的感受著她里面驚鸞時的包裹吸shun,她許是被頂痛了,反射性地死死咬著他,像是要把他咬斷似的,那種緊致的感覺,太逍魂了。

在抽動的前一瞬,楚斯年像是意識到什么,上臂一伸,抓過枕頭將小女人的腰肢墊高以後,這才捧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緩緩的律動起來……

很快,楚斯年開始不滿足這般沒有激情的慢動作,一點一點的加快抽、插頻率,而且一下比一下插、入的更深,直到盛夏承受不住,帶著哭腔的軟糯嗓音飄了出來……

「嗚……慢點……輕點……啊啊……」

盛夏被頂得眼淚汪汪,都向她保證了不會弄疼她,這會兒卻還是不管不顧的狠狠弄她,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他頂出體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