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就算每天捅我一刀我也甘之如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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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我已經調查過了。」楚斯年否定盛夏的猜測後,頓了頓,蹙眉沉聲問道——

「你母親是不是認識庄家什么人?」

「庄家?」

提到庄家盛夏腦海中最先想到的是穩重慈祥和藹可親的庄部長,但又想楚斯年口中所說的庄家人應該不可能是庄部長的家吧。

再說,以母親的身份怎么會認識堂堂t國的外交部長,就算認識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新聞中。

看出了盛夏眼神里的恍惚,便補充道:「就是庄部長家的人或者親戚。」

「應該不認識吧。」

盛夏搖了搖頭,她所了解的母親的生活圈子就是貧民窟那些老實忠厚的鄰里們,當然母親在夜總會里會不會認識庄家的親戚就無從所知了。

楚斯年厚實的大手覆在盛夏放在腿上的一只手上,「救你的人是借著庄部長的名義,而庄部長卻一無所知,按照你所說箱子里的銀行卡號是你母親的,就說明了她一定認識庄家的什么人,所以你好好想想,那張銀行卡真的是你母親的,還是有可能是你看錯了?」

五年前的案子因為關系到楚銘揚和楚家的聲望,當盛夏被槍決之後,他以為那個李局為了在他面前邀功,把那個案子處理的不留一絲痕跡,現在想來原是那個救了盛夏又要掩蓋自己身份的庄家人所做的。

所以現在想查清那個人的身份只能在所有的庄家人里逐一排查,而庄家除了庄彭越夫婦和顧筱之外,光是那些旁系的親戚,官居高位和財大氣粗的足足十幾口人,調查起來不但耽誤時間而且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如果能從盛夏的口中了解到一點線索,縮小調查范圍,那就事半功倍了。

「我不會看錯的,銀行卡號的確是我媽媽的。」

像楚斯年這種不是為了錢而奮斗的人不會明白他們這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錢對他們來說的意義,往往存折上面的號碼都要比身份證號碼記得清楚。母親所有的積蓄都在那張卡上,龍昆放火燒了她們家之後,銀行卡還是她去銀行補辦的,所以不可能是她記錯了。

「那張銀行卡還在你身邊嗎?」楚斯年問。

盛夏搖了搖頭,視線盯在被微風吹拂的柳枝上,櫻唇擠出一抹難以言喻的弧度,嗓音虛無縹緲:「沒有,我剛下碼頭就被人連箱子搶走了。」

楚斯年將盛夏攬著懷中,下巴抵在她柔軟的發頂上,親吻她的如絲緞般的秀發,飽含內疚的低沉嗓音從頭頂傳來:「對不起,是我讓你受了那么多罪。」

雖然盛夏沒說他也沒問她這五年在國外生活的狀況,但從他們五年後第一次在機場相遇,她那差點沒讓他認出來的穿著打扮就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多罪,可不曾想到她踏上異國的第一步就遭受了那么殘忍的對待,胸腔瞬時脹滿了愧疚懊悔,連他自己無法原諒自己當年的抉擇。

盛夏依偎到楚斯年的懷里,渙散的目光隨著搖曳的柳條輕輕搖擺,微風中樹葉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偶爾幾聲蟬鳴,倒顯得午後的花園熱鬧了非凡,這是這樣美好熱鬧的景象卻怎么也傳遞不到她的心里,炎熱的高溫下她還是感覺手腳冰涼一片。

眼角的余光瞅到幾米之外的常青樹,綠油油的葉子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油光,這是在亞洲最平常的一種綠化植物,記得楚家的花園里也用它做了很多大小不一的球狀造型。

突然,腦海中有什么一閃而過,盛夏立刻從楚斯年的懷抱中脫離出來,轉眸望著楚斯年,說:「斯年,我媽媽可能和庄部長認識……」

盛夏這句話說得很沒底氣,聲音很輕,幾不可聞,因為緊緊是她的猜測而已。

楚斯年快速的收回時間,幽深的黑眸浮現一絲詫異和喜悅,深深的凝睇著盛夏,等著她繼續說。

「我和銘揚訂婚的那天晚上,我看見我媽和庄部長在花園里說話,可是走過去媽媽告訴我說是庄部長不小心把酒倒在了她的裙子上,可是我看見他們說話的口型和倆人臉上的神情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你感覺他們相互認識?」楚斯年的語氣透著一抹焦灼和迫不及待。

「不僅是一點,還有庄部長,他總是有意無意的問起我媽媽和我父親的事……」

「你父親?」楚斯年英氣的劍眉一蹙,「我怎么沒聽你提起過你父親?」

「我從來都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有什么好提的。」盛夏唇角擠出一抹苦澀的弧度。

洞察力靈敏的楚斯年隱隱感覺似乎找到了撥開蠶繭的最開始的一根絲,呼吸微微緊促,便說:「庄部長想收你做干女兒,很有可能是因為你的母親或者父親。」

現在盛夏再提起當年的事,楚斯年恍然,銘揚和盛夏訂婚之後,庄部長和盛夏只有過一面之緣,邀請他們去家里做客的時候,特意叮囑一定要帶上銘揚的未婚妻,而本來是催促他和顧筱結婚的一頓聚餐,最後的話題卻一直圍繞著盛夏,讓他誤以為庄部長對盛夏意圖不軌。

後來說想收盛夏做干女兒,他自然而然聯想到了當今社會上的流傳的干爹門,坐實了庄彭越喜歡盛夏的預感。

被盛夏今天這么一提,楚斯年覺得自己當年是被占有欲蒙蔽了心,像清廉了一輩子的庄部長怎么可能犯道德上的錯誤。

盛夏清透的大眼注視楚斯年的深不見底的黑眸,「斯年,你說我媽是不是找庄部長把我救出來的?」

「如果你母親的確和庄部長是舊識,也只能找庄部長救你,可是,當時庄部長正在國外談判,一切通訊工具都被監聽,他根本無能為力。」

「你的意思……我媽媽還找了庄家其他人?誰呢?」盛夏歪著腦袋,絞盡腦汁的想著。

「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我們進去問問醫生你母親的情況吧。」楚斯年突然話鋒一轉,眸底浮現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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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療養院的時,晚霞已經給整半面山坡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車子面向著夕陽,透過擋風玻璃照射在盛夏白希凝脂一般的肌膚上,越發襯托的她面如白紙,強烈的光照刺得她下意識的眯著眼睛,整張臉失去了往日里的靈動生機。

剛剛在主治醫師的辦公室里詢問母親的病情,她聽不懂日語,是楚斯年翻譯給她的,說母親病情已經穩定,恢復的很好,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和正常人一樣。

她又不是傻子,雖然聽不懂日語,但從醫生的表情和語氣中便猜到了情況不是很樂觀,楚斯年是在騙她。

她不怪他,明白他這么說也是為她好,可是一想起病房中母親病情發作時的可怕表情,盛夏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般,疼痛煎熬……

「時間還早,要不我們晚上去薇薇家里玩會兒?」楚斯年低沉魅惑的嗓音打破了車里的寂靜。

盛夏這個狀態,回到酒店只會胡思亂想,倒不如讓她和薇薇說話轉移心思。

「改天吧!」盛夏的聲音透著一抹顯而易見的疲累。

楚斯年的大手拉過盛夏的冰涼的小手,心疼的不行,下意識的緊了緊,「好,晚上想吃什么?」

「隨便……」

回到酒店,楚斯年打電話訂了餐,讓盛夏先去沖澡休息,自己則是打開了筆記本坐在沙發上工作。

盛夏裹著浴巾出來時,訂的餐搞好送到,本沒有一絲胃口,可是又不想讓楚斯年擔心,便和他一起坐下,隨便吃了一點。

吃完後,盛夏拖著疲累的身子去睡覺,而楚斯年繼續工作……

雖然累,但是眼睛卻無法闔上,盯著天花板,今天在療養院見到母親的畫面像是在電影一般在眼前回放著,腦子脹痛的厲害……

翻過身,看著被電腦屏幕的光線照在楚斯年的俊臉上,呈現出立體的陰影,微微突出的顴骨,深陷的眼窩,高蜓的鼻梁,還有性感的唇形,看著看著盛夏竟然覺得異常的安心,情不自禁的喚了聲——

「斯年……」

聞聲,楚斯年轉過頭來,「怎么還沒睡?是不是我打擾你了?」

「沒有,是我睡不著。」盛夏的嗓音透著一絲柔弱,就像柳枝拂過平靜的湖面,在楚斯年的心里泛起一圈圈的漣漪,好不溫馨。

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姿在電腦屏幕的昏暗光線下將他的影子拉長,最後覆蓋在盛夏白希的嬌顏上,楚斯年躬身,伸手將盛夏微微凌亂的秀發理了理,然而輕吻她圓潤的鼻尖,「還想你母親呢?」

盛夏眨了眨眼,如羊脂玉般的纖細胳膊勾住楚斯年的胳膊,「時間不早了,你也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