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蘭姻看過去，是消失很久的白亦可。

他比之前消瘦了一些，看起來更加修長俊逸。玩世不恭的臉上掛著淡笑，語氣卻帶著一絲寒意的冷洌。

他望過來，眼里帶著警告的意味。

柳蘭姻被這個眼神看得很不舒服，她不禁開口：「她有什么好？招惹了一個又一個。」

「哪里都比你好。」白亦可不客氣地說著。

「你……」柳蘭姻氣結。她哪里有如此不堪！

「你根本沒辦法和她比。」白亦可遠遠望著那邊的兩人。

他想起第一次看到她時的情景，那時的如意與他想像中大相徑庭。

她一點也不像蘇雲海所描述的那樣輕浮，而是漂亮、跋扈，卻無法讓人討厭起來。

白亦可的目光落到那邊的徐如意身上，不禁陷入回憶。

他眉眼柔和，嘴角微微上揚。想起曾經的時候，那個驕傲的公主，用冷漠而疏離的語氣對他說：「抱歉，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稱我為大小姐。」

「大小姐……大小姐……」白亦可喃喃自語。

真是個符合她性格的稱呼。

他現在多希望還能像以前一樣，哪怕不叫她如意，只是一聲「大小姐」，也好過必須承認她是兄弟的妻子，不得不叫一聲嫂-子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