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彥卻一點也不氣餒,他幾乎半個身子貼了地面,不放過一棵長相相似的小草。
如此浩大的工程,讓他花了三天三夜才只完成不到十分之一,卻不見蜜憐草的影子!
他的全身都被泥土濕透,寒氣侵入體內,讓他冷得麻木。他幾乎不吃不喝,連眼都很少眨一下。
「是你嗎?」他顫抖著沙啞的聲音欣喜。
在他不眠不休的第五天,終於看到那個和圖上一模一樣的草葯,司徒彥幾乎要激動得哭出來。
小心翼翼裝在准備好的袋子里,司徒彥起身。可才一站起來,眼前就一陣發黑。
干裂的嘴唇才提醒他,為了盡快找到草葯,他幾乎連水都很少喝上一口!
又累又餓,困犯也襲擊著他。可他硬是憑著堅強的意志挺過來了。
他只是在溫泉里泡了片刻,換上一身干的衣物便重新出發。
可是,在回來的路上,由於馬兒一直沒得到休息,累倒在路上,再也不願意起來。無論他怎樣鞭打它,這匹馬終於無動於衷。
司徒彥沒辦法,只好棄馬一路飛奔。在路上多耽誤一刻,如意就多一分危險!
路途的遙遠,加上山路難行,沒多久,他的一雙鞋底就被磨穿。
可是他並沒有停下,只是將衣服撕下將腳包裹起來繼續跑。
可是,他到底是血肉之軀,不久後,腳就充血腫脹,每走一步都像行走在尖刀上。
他水腫的腳磨出一個個血泡,流出帶著血的濃水來。
疼痛也沒有阻止他前進的步伐。到了最後,他的雙腳已經無法直立,只能在地上匍匐前行。
他胸前的衣裳全部被磨破,那些小碎石礫有的已經深深扎進他寬闊的胸膛,可他毫不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