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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

「如意是吧？」慕爺爺頓了頓，露出一抹欣賞的笑意，「爺爺真的很喜歡你。如果和平年代，爺爺第一個支持你做我慕家的孫兒媳婦。」

「謝謝爺爺。」

「不。應該是我替所有人謝謝你。」

慕爺爺起身走了。

因為他已經聽到腳步聲，那毛躁的氣息，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如意！」慕晗楓在他走後，很快趕了過來，拉了她的手，「如意，我們走！」

「慕晗楓。」徐如意定在那里，她歉意說著，「對不起……」

「如意……什么意思？」

「爺爺剛才找我談過話了。說如果跟著你，我們將一無所有……我很想見到自己的家人，對不起……」

慕晗楓睜大眼睛，「他們威脅你了？我這就找爺爺理論去……」

「不要。」徐如意拉住他，沉默半晌後，「我們分手吧。」

「什么？」慕晗楓不可思議看著她，「你再說一次？」

「對不起。我不想離開這里，也不想和初雲哥分開……」

慕晗楓倒吸一口冷氣，「你騙我的！如意，我不介意初雲哥，真的……」

他的聲音有幾分顫抖，「我知道，初雲哥那么好，你一定舍不下他。我不介意，真的。如意……他和你一起也是可以的！我……你想怎樣都無所謂，只要你不離開我……」

「對不起。」

「為什么說對不起？啊？……我不相信，這不是真的！如意，你怎么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