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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意拆下一枝花，神情淡漠說著：「燕兒，你知道本宮最想要的是什么嗎？」

燕兒抹掉眼淚，哽咽著說：「娘娘深愛著皇上，自然是想要得到皇上最多的寵愛。」

「哈哈……」徐如意輕笑起來，「燕兒，本宮從來就沒有深愛過誰，你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燕兒似乎第一次認識她。呆呆看著，有些不明白。

她家娘娘笑得那樣淡然，絕美的臉龐透著紅暈，皮膚好得如新剝的雞蛋。別說男人，就算她，也怎么都無法移開視線。

「娘娘，皇上忙於政事，後院很少過問……」

「不必為他說情。」徐如意打斷她，「本宮沒有受刺激，更沒有因為被下毒而責怪皇上。因為……」

她頓了頓，看向燕兒的眼睛，「這毒，就是本宮自己下的。」

「什么？！」燕兒驚訝。隨即趕緊捂了自己的嘴，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後再驚恐萬狀望向她。

「你沒有聽錯。這毒，是本宮自己下的。」

「娘娘，為何？」

「一直被動，既耽誤時間，又很費精力。本宮只能主動出擊。」徐如意解釋。

「可是，娘娘要做什么，可以讓燕兒來啊！」

徐如意唇角彎彎，語調淡然，「燕兒，犧牲一個宮女，根本不會有任何人重視。只會讓對方變本加厲找機會殘害本宮。」

燕兒淚如雨下。她家娘娘，表面風光，原來活得如此辛苦！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