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皓望過去,「你確定,今天行?」
「沒問題啊!」
北堂皓本來是想讓她吃點苦頭的,但這時還是准備放過她了。他一個男人,和女孩子計較什么?
「下次吧。不如,帶你去兜風怎樣?」贏了她這么多,他的心情十分舒爽。
「好啊!」徐如意答著。
北堂皓已經讓人安排好一輛保時捷。坐到駕駛位,他戴上墨鏡。
「想去哪兒?」
「隨意,我沒有想去的地方。」
「我喜歡你像現在這樣。」北堂皓突然俯身過來,在她耳邊曖昧吐氣,「聽話的小野貓才最可愛。」
他溫熱的氣息掃在她耳畔,徐如意撇了頭看向窗外。
「你才是小野貓!」
北堂皓笑著轉身。一手搭在車窗,單手操控著方向盤。
今天的她,難得沒有聒噪,一直嚷著江芷清是內/奸。北堂皓也就不計較她以往的不是了。
「徐伯父的身體,怎么樣了?」北堂皓在沉悶中開口。
兩家畢竟是世交,他父親去世後,就與徐家甚少來往了。
小的時候,徐言濤對他還是很為照顧的。那個時候,徐言濤是黑/道中的神話,一個人打下a市半邊天。
只不過,時過境遷。這些年,他的身體大不如從前。很多事情已經交給了下面的兄弟,大有隱退之意。
「還好,就是有時候不聽醫生勸。」徐如意伏在窗邊,眺望外面的風景。
北堂皓笑了笑,「那你就好好說說他了。」
道上的人,誰人不知徐言濤簡直愛女如命。同時,也知道這個女兒就是他最大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