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改嫁的時候，他早就有了自我意識。這么多年也沒改口叫徐父一聲爸爸。

「你姐姐呢？」

牧之奕隨手拉上了門，「她還在睡。」

「你姐姐還在睡覺，你跑她那里干嘛？」他母親有些敏感地叫道。

「媽，你可以小聲點嗎？別吵到她了。」牧之奕走近她身邊，坐下。

牧之奕的母親有些心驚，「之奕，媽問你話呢。你都這么大了，不能隨便進姐姐房間了！」

牧之奕埋了頭，他思索片刻，「媽。」

「什么？」

「叔叔。」

那邊的徐爸爸沒有女人這樣的敏銳直覺，他一頭霧水，「怎么了？」

牧之奕目光堅定：「我喜歡姐姐，要和她在一起。」

「什么？」那兩人同時驚訝。

「我愛姐姐，我要和她在一起。」

「之奕，雖然你們沒有血緣關系，但作為姐弟那么多年，你不能對姐姐有這樣的感情。明白嗎？」牧媽媽苦口婆心。

「媽。我是大人了，能為自己的未來負責，也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牧之奕很堅定，「我不要她當我的姐姐，我要娶她……」

那邊的兩位家長震驚之後，都有些痛心。

徐爸爸嘆口氣，「之奕，這么多年，叔叔忽略了你。但卻一直把你當親生孩子一樣。你姐姐同樣的，把你當親弟弟……」

「叔叔，姐姐也愛我。」

「姐姐那是對弟弟的愛。」

「不。」牧之奕搖頭，「和你們看到的一樣，我和姐姐，早就生活在一起了。我們每天，都同吃同睡……」

「啊……」他母親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你怎么樣了？」徐爸爸緊張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