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許暖卻怎么也不敢相信。
明明是他畫出來的東西,怎么會轉眼之間就易了主?
那些畫,他可以不在乎,可是屬於他的四葉草,還有被偷走那幅肖像畫,怎么能讓他們褻瀆!
「我的……」許暖喃喃著,「那是我的……」
徐如意非常擔心。
看情景,他像是又要發病了。
「少爺!」徐如意拉了他到角落。
由於其他人都去關注台上的那位,這里倒是空無一人。
她緊緊抱了他,「少爺,別激動。你聽我說。」
可是,許暖完全聽不進去,不停自言自語著。
不得已,她只好一把拉了他的領口,讓他俯身下來。
徐如意踮了腳尖,親吻上他哆嗦個不停的嘴。
她吻得很輕柔,一點點解除他的防備。
許暖在她的懷柔攻勢下慢慢冷靜下來。
他看了她的眼睛,「為什么?為什么要說是他的畫?」
徐如意臉上泛著柔和的笑,「少爺。假的真不了,我們這就去揭穿他的面目,好嗎?」
許暖點頭:「好。」
他們過去後,才發現台上站著的許父。
一看到他,所有謎底都解開了。
想也知道,是許父這么多年一直在偷拿他的畫去賣。之後,也認識一些美術界的人士。
台上那個冒名頂替許的王光榮,想必就是其一。
這些年,估計他也在模仿許暖的筆跡,以便取而代之。
「呵。」徐如意一個諷刺的笑,「少爺,那些畫是屬於你的,不會被其他人搶走!」
許暖眼神堅定。
他根本不在乎名利。他只要他的四葉草,還有她的肖像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