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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墨愣了愣。

他這個年紀，正常來說是不會有那么大年紀女兒的。

可是，她也並不是自己的女朋友。

對於這個問題，還真不知該做何回答。

不過，納蘭墨沒有做過多解釋，只問：「這個，18歲的小姑娘穿，合適嗎？」

「合適啊！」營業員見他氣度不凡，一看就是有錢人。

她很專業地介紹著。

營業員盡心做著推銷，「先生，你可以買一雙回去。你女朋友看到，一定會很驚喜的！」

「嗯。我知道。」納蘭墨點點頭。

「那，她穿多大碼？」營業員問。

納蘭墨想了想，「穿多大嗎？不知道。」

「那你打電話問問！」

他掏出手機，卻又收了回去。

他想給她個驚喜的。一問，那個機靈的丫頭就一定猜出來了。

「平時穿的碼，行嗎？」納蘭墨問。

「每個品牌的碼都有差距，如果是運動休閑鞋，就更不准了。」營業員回答。

於是，納蘭墨搖了搖頭，表示暫時不買了。

他去了學校，接到她。

一路上，納蘭墨都思考著怎樣才能得知她腳的長度，又不讓她發現自己想給她買鞋子的心思。

回了家，他先是默不作聲輔導完她不懂的難題，然後兩人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

徐如意有個習慣。

看電視的時候，她喜歡把腳放沙發，然後雙臂環住小腿。

納蘭墨的視線悄無聲息移到她的腳上，仔細打量，在心里計算著。

也許是他的眼光過於灼熱，徐如意不由轉了頭。

她一針見血地問：「小叔叔，你看我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