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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陳子騫問。隨即不等她答,立即說道,「你可以恨。但仍然脫離不了我的掌控。」
徐如意垂目。
她低頭說道:「對。我恨你。」
她這樣直白地說出來,還是令他早有防備的心驟然一緊。
陳子騫墨瞳微縮,繼續發問:「愛我?」
她依然很誠實點頭:「嗯。我愛你。」
他唇角彎彎,「那就好……」
無所謂了。
她愛與不愛、恨與不恨,不都是一樣的結果嗎?
陳子騫曾經在心底問過自己無數次:如果她想要離開,他會放她走嗎?
會在保護她安全的條件下,任由她遠走高飛嗎?
答案是否定的。
陳子騫發現:自己霸道得蠻不講理,哪怕她一萬個不情願,他也要困了在身邊。
就算兩人互相折磨,也絕不放手。
陳子騫埋了頭,親吻她的臉頰,再點點下移到那粉嫩的小嘴上。
他動了好幾次唇,卻也沒能說出心底的話——他喜歡她,喜歡她的一切。
甚至,已經瘋狂迷戀上她,無論如何都離不了了。
這些,他一句也說不出口。
陳子騫一慣清冷的臉上,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有幾分自嘲。
不得已,陳子騫只能通過實際行動,來向她表白。
他吻住她的唇,有些含糊的嗓音沙啞不已,「告訴我,你愛我。」
「我愛你。」
他很狡猾地順勢應了一句,「我也愛你。」
之後,便是無窮無盡地溫柔纏綿。
他終於,還是說出來了啊。
盡管那樣的勉強,但也終究講了出來。
陳子騫從未像今晚一樣的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