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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一本已經有些破爛的《周易》。

看上去，他經常翻動，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徐如意隨手翻了翻，發現上面寫滿小字。再仔細讀的時候，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上面的注解，竟然是研究如何忽悠人，才顯得真實。

包括他注解的：「玄學，就把一件簡單的事，不斷復雜化。故弄玄虛，無論什么時候都要保持『一切在我預料之中』……」

一些人名後面，還被他畫上豬頭、標上各種不敬言語。

果然是名副其實的神棍！

等楚雲宵一身白衣、謫仙一般出現在她面前時，徐如意揚了揚手里的書。

她悠然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國師大人，這個做何解釋？」

「這是什么？」他平靜的語氣，沒有一絲破綻。

楚雲宵走到一邊，坐下。氣定神閑叫人送了茶。

「國師不知道嗎？可我怎么覺得，上面的字出自大人你的手筆？」

楚雲宵走過去，輕描淡寫看了一眼，「這就不得而知了。」

徐如意：「……」

厲害。

被發現了，還可以這樣抵賴。

「這是在你府上發現的東西，難道不是國師大人的嗎？」徐如意淺笑盈盈，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望向他。

「公主殿下不也在臣府上，難不成就是臣的人了？」楚雲宵淡定地答。

在他說過之後，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

也許他只是無心之話，可這么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