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命令對一邊的男人來說卻很受用。
言藺白抓了她,帶回到沙攤。
她躺在柔軟的沙子上,愜意閉了眼。
才剛准備休息一下,就感覺身上一重。
言藺白已經趁機壓了上來。
徐如意有些無力地推推他,「喂,適可而止啊,言先生。你這樣會很傷身的。」
隨時隨地對她耍流氓,他的精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我身體很好。」言藺白很認真地回答著,「每天早上六點起來跑步,周末堅持健身。從小到大幾乎沒有感冒生病過。」
她不禁扶額,「起來啦,你壓疼我了。」
言藺白這時才趕緊從她身上爬起來,「對不起。」
「我要去重建昨天的城堡!」徐如意坐了起來。
她徒手挖沙,開始堆建一個新的堡壘。
這一次,比昨天建的更大、更完善。
言藺白望了它,若有所思。
「言先生,你在想什么?」她好奇問。
「沒有。」言藺白搖搖頭,「要回去了嗎?」
「嗯,好。」徐如意坐在沙子上卻沒動,「好累,你背我回去!」
他立即蹲身在她面前,「上來。」
徐如意瞬間有了精神,一把爬上去吊住他脖子,「駕!」
言藺白:「……」
「言先生,你說自己記不住人臉,那怎么知道誰是我?」她不禁好奇問。
「每個人的聲音都是不同的。」言藺白走得不急不徐,「上天奪走一樣東西的時候,勢必會在另一項上面做補償。」
他無法分辨人臉,對聲音卻異常敏感。
只不過,別人不說話,他就很難分得出來。
另外,他的嗅覺也異於常人。只不過,實驗室里混合太多其他氣味,會影響他的嗅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