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李奇反手就是一個耳光。
那人沒有想到剛才還好聲好氣的李奇。怎么說變就變,而且還變得這么暴力,他根本就毫無防備,被扇了一個結結實實,黝黑的皮膚登時被印上五個紅指印。
李奇眯著眼,冷笑道:「老子這輩子最恨別人不老實了,馬橋。給我把他拉下去。」
那人怒道:「你敢!我可是王衙內的人!」
果然是那廝搞的鬼。
李奇心里陰笑了兩聲,臉上卻又是一驚,好奇道:「王衙內?哪個王衙內?」
那人冷笑道:「如今在京城內除了王相之子。誰還敢稱王衙內?」
李奇倒抽一口冷氣,大聲嚷嚷道:「什么?你說你是王黼少宰之子,王衙內的人?」
那人揉著臉冷笑道:「怎么樣?現在知道怕了吧。」
怕?哈哈。就算是王宣恩親自來了。老子也不怕,更何況是你這等小蝦米。
「住嘴。」
李奇忽然面色一變,重重一拳砸在他臉上,怒道:「你這潑皮,好大的膽子,竟敢把臟水往王衙內身上到,王衙內乃當今宰相之子,豈會有你這等為非作歹的下人,況且他與我們醉仙居無冤無仇,為何要讓人往我店里潑狗血。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不不,我說的都是真的呀。」…,
那人捂著臉,堂堂一個男子漢,都快被李奇給弄快哭了,這人怎地比我還要霸道。每次動手,連聲招呼都不打。他見搬出王宣恩來,不但沒有討到好,反而罪加一等,心里是徹底慌了,忙道:「是你們店里的一個廚子得罪了衙內。故此,衙內才我等來好好教警告下你們。」
「廚子?」
李奇好奇道:「我們店里廚子這么多,你說的是哪一個?」
那人滿頭大汗道:「就是就是替蔡太師籌辦的那個廚子,好像是叫什么李奇來著。」
「哦,是他呀。」
李奇眉頭一皺,道:「那這李奇又怎么得罪了王衙內?」
那人搖搖頭道:「這我等就就不太清楚了。」
「如此說來,這還只是你一面之詞而已。」李奇嘆道。
那人怕李奇又動手,急道:「我叫施青,你可以叫人去問問。」
「施青?」
李奇小聲念了一遍,笑道:「那你可知道我是誰不?」
施青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好說。我叫李奇。」
「啊?」
施青徹底傻了。
就在這時,忽然樓上跑下一人來,正是宋徽宗邊上的一個護衛,這護衛跑到李奇身旁,附耳小聲道:「主人讓你盡快了解此事,好好教訓這人一頓,就交到官府去。」
終於來了,真是累死我了。
如今宋徽宗在這里,李奇當然不敢擅自做主,點頭道:「嗯,我知道了。」心里又想,這皇上也真是的,干嘛不叫我直接把這人送到官府去,還讓我教訓他一頓,我這么仁慈,怎地下得了手。
李奇一臉陰笑的朝著馬橋招了招手。
馬橋一頭霧水的走了過什么,警惕道:「干什么?」
李奇在他耳邊小聲道:「你把這人拖到後面去,把他雙腿打斷,待下午再叫人送到官府去。」
馬橋倒抽一口氣,道:「這這也太殘忍了吧。」
李奇沒好氣道:「我就是覺得太殘忍了,所以才讓你做啊。」說著他又小聲道:「不過你放心,這可是皇上吩咐的,你若是沒有把他的腿打斷,那你可得小心自己的雙腿了。」
馬橋驚道:「當真?」
「以你頭腦,我騙的了你么。」李奇瞪了他一眼,不滿道。
「這倒也是。」
馬橋點帶年頭,略帶憐憫的瞧了那人一眼,一聲長嘆。
施青被馬橋瞧的是心驚膽戰,身子不斷向後縮去,道:「你們你們想干什么?難道你們就不怕王衙內么?」
李奇瞧了那人一眼,然後拍了拍馬橋的肩膀道:「好了,這里交給你了。」說著他便朝著三樓走去。
「衙內。衙內。快來救我呀。」
李奇剛到三樓,就聽得樓下傳來一陣陣歇斯底里的嘶吼聲,低頭一看,只見馬橋滿臉的同情,手上卻是毫無人性的抓著施青的頭發,朝著後門拖去,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太殘忍了,太tm殘忍了。不過我喜歡。」(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