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哈哈一笑,走到李奇身邊,滿眼笑意的望了他一眼,拍了拍他肩膀,那是基情四射,道:「走吧,帶我去你們那賭船上看看。」
「是。大官人先請。」
「一起走吧。」
說著宋徽宗就拉著李奇攜手並進一起朝著外面走去。
能和皇上走在同一條水平線上,那真是莫大的榮譽呀。王黼羨慕的都快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了,但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誰叫人家福將,你不是了。
幾人出了賭場來到了金水河邊上,只見一艘兩層樓高的樓船飄在岸邊,燈籠高高懸掛,紅綢迎風招展。
這賭船的注意是高俅出的,他自然會要求下大本錢,雖然只有兩層樓,但卻相當別人的三層樓。而且十分大,看上去就跟樓房沒差。
不僅如此,船上還站著數十名帶刀護衛,這些人說白了也是禁軍,只是沒有穿軍服罷了。
眾人來到甲板上,一條綠地毯從甲板上直通門內,都不用進門,這檔次可就出來了。
眾人順著綠地毯來到里面,只見里面的陳設是奢華至極。富麗堂皇,雕梁畫棟,凡是你能想象得到的,里面都有。而且平時你需要的一切事物,里面也有。在大廳的最中間是一張有著三米長的橢圓形大賭桌,賭桌的兩旁是一張張鋪著虎皮、豹皮、貂皮的長沙發。
另外樓上的是一間間雅閣,從設計的角度來看。其關鍵就在中間這張賭桌上面,因為里面任何一個角度都能瞧見這張賭桌。
另外三十來名女服務員分布在船內的各個角落,服務是相當周到。
眾人無不暗自驚訝。
李邦彥好奇道:「究竟是怎樣的人才能來這里賭?」
李奇笑道:「想要來這里賭。是有些限制,首先每個人的賭資不能低於一千貫,其次我們還得按照賭資的大小,抽得相應的場地費,最後,想要來觀看賭局的人,也得交相應的進門費,而且還得是有身份的人才能來。當然,在這里一切的酒水佳餚都是免費的。」
王黼笑道:「這賭船哪怕是半年做一次買賣,那也足夠了。」
「在河面上賭錢,倒也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
宋徽宗稍稍點頭,轉頭朝李奇笑道:「這也是你想出來的吧?」
李奇忙搖頭道:「大官人太瞧得起我了,這點子豈是我能想的出來的,是太尉他想到的。」
「哦?」
宋徽宗一轉頭,望向高俅,哈哈道:「太尉,你還真是不顯山露水呀。」
「大官人過獎了。」高俅苦笑直搖頭,道:「我能想到這一點,也都是因為跟李奇在一起待久了。」
此言一出,除了李奇以外,其余人都笑了起來。
這都是些什么人嗎?李奇偷偷的撇了下嘴。
宋徽宗又是哈哈一笑,道:「那我們就進去參觀下太尉之佳作吧。」
「是。」
眾人齊聲道。
幾人來到里面,四處參觀了下,發現里面簡直就是天堂,還專門有提供了包間讓人休息,是應有盡有。
轉悠一個圈,幾人又回到了哪張最顯眼的賭桌前,高衙內看的是心癢難耐,嘿嘿道:「要不咱們先玩上幾手,試試感覺。」
王黼搖搖頭道:「今日我可沒有帶這么多錢來。」
李奇笑道:「王相言重了,其實這賭船的真正含義,還是希望能讓人放松,或許有些人想尋求那種金錢帶來的刺激,但是我以為像大官人、王相、左相、太尉你們,玩大玩小都是圖一個樂子,關鍵是精神上的享受,以及與對手之間的博弈,所以不必受那規則的限定,況且我們還沒有正式開張了。」
「說得好。」
李邦彥呵呵一笑,朝著王黼道:「王相若是想玩上幾把,士美願意奉陪到底。」
王黼一挑濃眉,笑道:「既然左相都這般說了,那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二人言罷,又忽然想起的什么,登時都把目光轉向宋徽宗,目光中還夾帶著一絲緊張。宋徽宗不等他們開口,就揚手道:「你們玩吧,我有些累了,坐在邊上瞧瞧就行了,李奇,你就陪我說會話吧。」他也知道,要是他上去玩,那么就失去的賭的意義,試問誰敢贏他。
日。你這不是斷我財路么。李奇心下稍稍有些不滿,但還是點頭應道。
王黼一愣,眼中閃爍著一絲疑慮,忽然,他快速的瞥了眼一旁的梁師成,眼中那一絲疑慮立刻消失不見。
然而,王黼這一個小動作並沒有逃過李邦彥的雙眼,他忽然嘖了一聲,道:「可是可是這賭桌似乎只是為兩個人設計的。」
高衙內嘿嘿道:「李叔父,這你就別擔心了。」他說著朝著邊上的幾個服務員使了個眼色。
只見四個服務員走到桌子旁,兩個站在中間,兩個站在兩頭,先是中間兩人將手伸到下面動了幾下,忽見中間那塊板子沉了下去,兩頭的兩人順勢朝著中間一推,轉眼間,那張橢圓形的長桌就變成一個大圓桌。
眾人見狀,無不大吃一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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