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剛剛反應過來,聞到身上的惡臭,直接吐了出來。
而那幾名蒙面男子潑了糞便。二話不說,迅速的朝四周散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只是隱隱聽到幾句暢快淋漓的笑聲。
......
翌日清晨。
砰砰砰!
鄭逸剛剛洗漱完,忽聽得門外傳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心感好奇,問道:「是誰?」
外面傳來一個頗具威嚴的聲音,「是我。」
鄭逸眉頭一抬,上前將門打開來,只見一大腹便便的男子站在門前,驚訝道:「原來是余知州呀,快快請進。」
這男子正是昨夜別人潑了糞便的那位,他也就是杭州知府,余銘道。
余銘道一聲不吭進到屋內,忽然拿起一張紙來,道:「鄭通判,此事你作何解釋?」
鄭逸接過紙來一看,正是那份彈劾秦檜的名單,扯動了幾下嘴角,道:「哦,這名單我昨日已經看過了。」
「昨日?」
余銘道哼道:「我看不是吧。」
鄭逸淡淡道:「那不知余知州此話何意?」
余銘道斜目瞧了他一眼,道:「能夠得到這份名單的人,絕非等閑之輩,在杭州有這本事的人,一只手都能數過來。」
鄭逸道:「余知州這是哪的話,我可是一直都在杭州,就算我有這本事,我也拿不到啊!」
余銘道走到鄭逸面前,咬牙切齒道:「你拿不到,不代表那廚子也拿不到,我知道你和那廚子關系不淺,還有最近的那些謠言,你是不是也有分參與?」
鄭逸忽聞一股難聞的怪味,退後兩步,捂住鼻子道:「余知州,你這擺明是在誣陷我呀,你要知道,我們鄭家也是此次輿論的受害者,難道我自己將自己的家族推向火坑?哼,真是豈有此理。」
余銘道見他這動作,登時怒火中燒,可又聽他說的不無道理,眼中又有些猶豫,道:「若非通判所為,那便最好,如若是的,哼,那就休怪本府不講情面。」
就在此時,外面忽然響起了白淺諾的聲音,「二哥,二哥。」
片刻間,白淺諾就從門外跑了進來,一臉興奮的朝著鄭逸道:「二哥,我方才在外面聽人說那---。」
鄭逸輕咳一聲,白淺諾轉頭一看,登時將嘴邊的話收了回去,彬彬有禮向余銘道行了一禮。
白淺諾雖然是男扮女裝,但也是打著他哥哥的名號,換而言之,他還是白時中的兒子。余銘道可不敢得罪她,輕輕點了下頭,一甩袖袍,而後大步走了出去。
待他走後,白淺諾吐了下香舌,小聲與鄭逸嘀咕了幾句。
鄭逸聽罷,是哭笑不得,道:「難怪我方才聞到他身上有股子怪味,原來是被人潑糞便了,真是怪惡心的,今日早飯恐怕是吃不下了。」
......
京城。
李奇滿臉大汗,緊閉雙目,顯得極其緊張,大拇指使勁的搓著一個木塊,嘴里一個勁的念道:「小鳥,小鳥,我要小鳥。」
秦夫人、封宜奴、李師師等大美女瞧他這樣子,皆是忍俊不禁。
「哇哈哈,真是小鳥,十三幺自摸,哦也,輸了一個月終於揚眉吐氣了,咸魚翻身咯。」李奇將手中的木塊一翻,哈哈大笑道。
就在此時,陳大娘突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道:「李師傅,外面有人找。」
「不見,不見,沒看我正在贏錢么。」
「是牛指揮使,他說有急事要找大人。」
李奇聽得眼中一亮,朝著封宜奴等女道:「你們不准跑哦,我去去就來。」他說著就急匆匆朝著前院走去。
前院,牛皋見李奇來了,趕緊上前,行禮道:「步帥,江南那邊來信了。」
「拿來。」
「是。」
李奇接過信來,道:「你回去吧,哦,請叫我李師傅。」
牛皋點頭道:「遵命,步---李師傅,俺先走了。」
「顧得!」李奇打開信來一看,笑道:「呀,終於開始了啊。」他說著急忙嚷道:「阿南,阿南。」
「大哥,我在這了。」陳阿南快步走了進來。
「你立刻去通知小玉和吳大叔,明日就關了集團公司,隨便放些風出去。」
「啊?」
「啊什么啊,快點去吧。我回去搓麻將了。」
言畢,李奇就屁顛顛的朝著後院跑去,可是來到後院,哪里還見到半個人影,呆愣片刻後,他氣的直接蹦了起來,道:「靠!老子一個月來第一次贏錢,你們竟然賴賬,簡直就是人神共憤呀,太可惡了,不待這么欺負人的,哇呀呀,氣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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