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一個大帳,張邦昌與胡攸還有一干將領坐在其中。
「報---!」
一個哨探走了進來,道:「啟稟知府大人,金軍已經開始渡河了。」
張邦昌連連點頭,詢問道:「周圍可有我大宋軍隊。」
「並未現有其他軍隊。」
「那就好。那就好。」
張邦昌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面帶微笑的朝著其余人道:「今日過後,我等總算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一干將士也是紛紛點頭,笑容滿面,准備商量待會去哪里瀟灑瀟灑。
「我看未必。」
帳外突然想起一個笑聲。
張邦昌聽得雙眼猛睜,驚恐的望著帳外面。
只見大帳外面走進十余名士兵來,為一人清秀俊雅。皮膚白皙,一看就知道不是當兵的!
「李奇!」
帳內所有的人都霍然起身,驚恐的望著那人,不少人都驚叫出來。
此人正是李奇。他身後跟著的自然是岳飛、牛皋、楊再興、吳玠等人。
「喲,各位搞得這么隆重,都全體起立了,李奇真是受寵若驚呀!」李奇呵呵一笑,又朝著張邦昌招了招手,道:「嗨!張知府,多日不見,別來無恙了。」
「你---你---不是---。」
張邦昌指著李奇,全身都在抖。
李奇解釋道:「哦,是這樣的,我到地府跑了一趟,閻王那老兒見本人帥不可擋,於是又讓我回來了,若是讓各位感到失望了,我只能說聲抱歉。」
糟糕!中計了!張邦昌猛然醒悟過來,趕緊道:「來人啊!」
唰唰唰!
這里面站著的那些大將紛紛抽出佩刀來。
哧!
但見李奇身後突然沖出一人,手握長槍,以雷電之勢,刺入了其中一名將軍的胸膛。那名將軍連神都沒有回過來,就被這一槍斃命了。
殺人都能殺的這么嗨皮的,也就只有楊再興了,他冷冷瞥了其余人一眼,淡漠道:「誰若再不放下武器,此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那些將軍見外面毫無動靜,知道事情不妙,趕緊將兵器扔在地下。
胡攸見狀,嚇得都大哭起來,跪倒在地,哭喊道:「明國公,我乃是被逼的呀,此事與我無關呀!都---都是張邦昌逼我這么做的。」
「你---!」
張邦昌氣的瞪向胡攸。
李奇呵呵道:「馬帥莫哭莫哭,就你這酒囊飯袋,殺你恐怕都會遭天譴,改日弄個農夫給你當當。」
胡攸一聽,大喜呀,農夫總比死要好,連呼道:「謝明國公饒命....。」
李奇笑著搖搖頭,道:「來人啊!」
咚咚咚!
立刻沖進來一隊士兵。
張邦昌大駭,道:「李奇,你---你這是要造反么?」
「造反?非也,非也,我這是在揚善懲惡。」李奇一揮手,道:「全部給我拿下。」
「喏!」
「你敢,我---我乃皇上欽封的開封知府,誰敢動我。」
張邦昌還在垂死掙扎,那張臉都已經扭曲了。
「當我鄉下人呀,我還是皇上欽封的國公了。」李奇冷笑一聲,道:「牛皋。」
「末將在。」
「去教教這位開封知府,怎么做人,不,應該是教育他,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
「遵命!」
牛皋憋了這么多日,終於能夠得到泄了,雙目透著興奮之色,大步走了過去,一手拎過張邦昌來。
張邦昌在牛皋的手里,那的就跟只小雞似得,動彈不得,驚恐的望著牛皋道:「你---你想干---。」
這個「什么」都還沒有說出口,牛皋掄起臂膀,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
直接將張邦昌的四顆門牙全部打落下來,鮮血直冒,那一把胡子都給染紅了。
李奇視而不見,朝著那名哨探道:「外面情況怎么樣?」
那名哨探抱拳道:「回稟步帥,韓將軍已經率領所有船隊望著這邊駛來,正好可以趕在金軍渡河之際到達。」
你娘的方才不是這么說的呀!張邦昌氣的胸都快要炸開了,但是左臉有一陣火辣辣的。
啪啪啪啪!
牛皋一臉扇了張邦昌七八個耳光,那真是暈了又給扇醒了過來,醒了又給扇暈了過去,慘目忍睹啊。
李奇忽然一抬手,道:「夠了!我趕時間了。」
牛皋趕緊放下手來,隨手將張邦昌扔在地上,兩名士兵立刻上來拖著他往外面走。待張邦昌經過李奇身邊時,李奇笑呵呵道:「張知府請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不過我這人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待我這么好,我怎么也得弄幾頭母豬報答你吧,我的人畜配試驗可就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了。呵呵,一定要保重身體,等我回來呀!」
張邦昌一聽,面色蒼白,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李奇言罷,坐到上座上,重掌帥印,朗聲道:「眾將士聽令。」
「末將在。」
岳飛等一干人齊齊抱拳。
李奇道:「立刻命全軍全行軍,以韓將軍的擂鼓做信號,務必要全殲這一支金軍。」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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