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夫妻,真是心有靈犀啊!李奇目光急閃,道:「因為什么?」
趙菁燕瞧了眼劉雲熙。突然雙眼一睜,趕緊上前,拉著劉雲熙的手。向李奇說道:「沒有因為什么,就自然好的。」
李奇嘿嘿道:「燕福,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十娘早已經告訴我了。」
趙菁燕立刻轉頭望向劉雲熙。
劉雲熙歉意的點了下頭。
李奇佯怒道:「燕福,你真是太可惡了,竟然**為夫,這---這太可惡了。」
「我可惡?」
趙菁燕那怒火騰地一聲沖了上來,沖上前,道:「你當我想這么做么,是你先騙我說是什么瀉葯的。」
這趙菁燕發飆,李奇還是非常虛的,身子微微後縮,委屈道:「難道瀉葯就應該?」
「你---。」
趙菁燕頭一偏,眼眶莫名的一紅,只想痛哭一番,這里面其實最委屈的就是她了,不明不白的就將處子之身交給了李奇,一點准備都沒有,痛了幾日不說,還得落下一個**的罪名。
但是這能怪誰了,這可不是李奇讓她放的。
李奇趕忙起身,道:「好好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想二位夫人賠不是了,多謝二位夫人舍身救夫,小生這廂有禮了。」
說著他還真的一揖到底。
這弄得趙菁燕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你這是作甚。」說著又低聲道:「反正---反正遲早也是你的。」
也對,不過,這么一說起來,我倒是虧了,這原本一樁美事,弄得現在模模糊糊的。李奇輕咳一聲,正兒八經道:「十娘,咱們就事論事,你覺得燕福的痊愈與那一晚有沒有關系?」
劉雲熙搖搖頭,如實道:「我不清楚,或許有,畢竟兩者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關系的。」
趙菁燕聽得是臉紅如血。
李奇嗯了一聲,道:「我看這可能性很大,說不定是當時無意間撞通了什么穴道。」
這談論病情,劉雲熙立刻將自己擺放在一個醫生的位子上,若有所思的點頭道:「倒也不不排除這個可能。」
穴道?趙菁燕縱使生性再豁達,還是難免感到臉色發燙,香汗淋漓,低著頭道:「你們能不能不要說了。」
李奇哎了一聲,道:「此事事關你的病情,我們應該要討論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否則你此去日本,我怎放心的下。」說著他又向劉雲熙道:「十娘,當時的情況我記得不是太清楚了,你能否跟我詳細說說。」
趙菁燕立刻道:「十娘,你不能說。」
劉雲熙道:「放心,我不會說的,我才是郎中。」
說說有什么關系,讓我回味一下也好啊!李奇見被拆穿了,清清嗓子,又道:「既然這是一個辦法,而且是唯一的辦法,我想我們應該堅決執行下去,方才燕福說還有些酸麻,想來還是沒有痊愈,還應該鞏固鞏固,避免復發,爭取在去日本前徹底痊愈。」
趙菁燕錯愕道:「怎么鞏固?」
李奇嘿嘿道:「當然就是---。」
.....
.....
還是那一片沙灘。
還是那個帳篷。
還是那美麗的夜晚。
此時李師傅的心情異常激動,不禁在心中高唱,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日。
「燕福,快點過來。」
李奇笑眯眯的朝著站在角落里面的趙菁燕招著手,整一只大以巴狼。
趙菁燕雙手抱胸,極具防衛意識,羞怒道:「不---不行,我做不到,十娘我們回去吧。」
李奇嘖了一聲,道:「你別想得恁地下流好不,我們這是在幫你治病,這是一種大無畏精神,快點過來啦。」
趙菁燕哼道:「什么大無畏,你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嗎?就算---就算你要幫我治病,那你為何又要叫十娘來,而且---而且還來這里。」
李奇義正言辭道:「十娘是郎中呀,她必須得在場指導,若是她不在,萬一出了什么意外怎么辦,至於為什么來這里,我希望能夠還原當時的情況,這樣會有助於病情的康復,我做的一切都是以你的病情為出發點的,十娘,你說對不?」
「不要問我。」
劉雲熙眼一瞪,怒容滿面。
她事先也不知道,與趙菁燕一樣,都是被忽悠來的,不過她不怕,她帶了針在身上。
「哦。」
我不能兩面樹敵。李奇又朝著趙菁燕道:「燕福,乖啦,時間不多了,咱們得爭取時間,待會多治療幾番,好好鞏固下。」
「你休想得逞。」
「真是好心沒好報,你當我想來這吹海風呀,既然你不願那就算了,我們回去吧。」
李奇失望的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剛一轉背過去,突然猛地轉回身來,沖上前,拉著趙菁燕的手拖她過來。
「啊---!」
趙菁燕驚叫一聲,但是為時已晚,李奇已經將她撲倒在地,二人四目相對,彼此聽著對方的心跳聲,帳篷內的溫度驟升上去。
不行,越是這種時候我越應該謹慎,決不能讓她們看出我經驗豐富,這兩個女人可不是好惹的。李奇突然轉頭望向劉雲熙,非常懵懂的問道:「抱歉,小弟沒啥經驗,敢問二位美女,小弟現在應該怎么做,才能做到不厚此薄彼,你們應該有經驗的。」
帳篷內先是一片靜寂,隨即響起了兩聲清脆的聲音。
啪啪!
驚起一灘鷗鷺!
這世上怎會有這么賤的男人。(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