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熙趁著母親沒注意,小手快速的在棋盤上挪動了下一枚棋子。
季紅奴都看在眼里,但卻是故作沒有看見,原本按照她的性格,鐵定要教訓李正熙一下,但是她卻從李正熙這個小動作上面看到了李奇的影子,心中反倒是一陣甜蜜,這可以說是愛屋及烏。
封宜奴登時鬧的一個大紅臉。斜眼一瞥,道:「好你七娘。看我饒不了你。」
突然,門外響起一個笑聲。「娘子勿要生氣,可莫要氣壞身子了,這不是還有兩個比你起的更晚的么。」
封宜奴轉頭一看,只見劉雲熙挽著李奇走了進來,二人都是笑吟吟的望著她,小腳一跺,道:「夫君,你也幫著她們欺負我。」
李奇東張西望的說:「什么?夫君?我好像記得我已經被人當禮物給送了。」
呀!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封宜奴眼眸一轉,上前輕輕挽著李奇另一只手,嫵媚的笑道:「對呀,夫君不說我還忘記了。」說著她又朝著劉雲熙道:「十娘,時辰已經到了,你可得要夫君還給我了。」
劉雲熙一心愛著李奇,如何肯還,只道:「夫君我也有份啊。」
封宜奴急忙道:「這是當然,我只是說把屬於我們的那一部分還給我們。」
「喂喂喂,兩位美女,你們這是在買肉吧?還討價還價起來了,夫君我虎軀一震,你們就知道錯了。」李奇聽得老大不爽,老子可是帥哥,不是豬肉,你們這么弄,合適么?
封宜奴嬌嗔道:「夫君,我只是說你現在可是我的夫君,你不能眼看著我被人欺負,卻袖手旁觀啊。」
暴汗!她們也是我妻子呀,你不是要陷我於不義之地么。李奇嘿嘿一笑,湊到封宜奴耳邊道:「今晚我跟你睡,讓她們好好羨慕羨慕。」
封宜奴俏臉嫣紅,啐了一聲,道:「正熙還在了,你這當爹的能正經一點么。」
這一說到兒子,李奇當真不敢亂來了,走到李正熙身前道:「兒子,戰況如何?」
李正熙一手托著小臉,愁悶道:「從早上下到現在,孩兒連一盤也沒有贏。」
李奇嘖了一聲,道:「紅奴,你怎么也不讓讓我兒子。」
李正熙忙道:「不能讓,不能讓,讓了就沒趣了。」
季紅奴笑道:「好啊,那你可看好了。」
說著她芊芊玉指夾著一枚白子落下,又吃掉了一大片黑子。
李正熙一對明亮的小眸子差點都掉到棋盤上了,化作黑白二子。
李奇忍著笑拍拍李正熙的肩膀道:「孩子,別怕,爹爹教你,定然殺你的娘片甲不留。」
季紅奴嬌羞一笑,卻不是不語。
白淺諾卻咯咯笑道:「夫君,你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紅奴妹妹的棋藝也就比王姐姐稍遜一籌,我都不是她的對手,我可是聽說王姐姐讓你十子,你也沒有還手之力,你現在能否贏得了正熙,都還是一個未知數了。」
用得著這么直接么?李奇郁悶的望著白淺諾,道:「你說什么,我沒有聽得很清楚。」
白淺諾吐了下香舌,眼中卻閃爍的狡黠的光芒。
李正熙突然拉了拉李奇的衣袖道:「爹爹,要不你陪孩兒下一盤。」
女人們紛紛期盼的望著李奇,希望李奇能夠應戰,那樣的話,今後就有更多調侃李奇的笑料了。
嘿。你小子還知道挑軟的捏,哦,在你娘面前被殺的抬不起頭來,就想在爹爹身上找回自信,我才不上這當了。李奇的棋藝在這古代,根本就是慘目忍睹,所以他盡量的遠離棋盤,這要是輸給一個半大的孩子,那今後怎么在這家里立威呀,輕咳一聲,道:「爹爹---。」
他剛說了兩個字,陳大娘突然快步走了進來,道:「大人,衛公公來了。」
「樞密使,樞密使。」
又見衛松領著兩個小太監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
李奇趕緊借坡下驢,欣喜道:「衛公公,是皇上要召我進宮么,我現在就去換衣服。」
衛松忙道:「不好了,不好了,皇後要生了。」
李奇聽得一愣,打量了下衛松,皺眉道:「我說衛公公啊,你這是想死吧,皇後要生了,這是好事呀,你還在這里說不好,你現在立刻去醉仙居包一個月的桌,我就全當沒有聽過。」
衛松跺著小蓮腳道:「這是好事,但問題是生不出來啊。」
「生不出那也是好---什么?生不出來?」李奇驚訝道。
衛松急的直點頭。
李奇眨了眨眼,突然道:「可是生不出來,我也沒有辦法,你來找我干什么?」
「哦,小人不是來找你的。」
「那你是來找誰的?」
衛松道:「小---小人是奉皇名,請女神醫進宮的。」
女神醫?李奇一愣,道:「十娘。」說著轉頭望向劉雲熙,雙目透著絲絲恐懼,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稍稍冷靜下來的衛松突然看見了一旁的劉雲熙,忙上前道:「女神醫,皇後臨盆在即,就在方才忽覺肚疼,看似要生了,可是御醫、穩婆弄了半天,還是生不出來,皇上都快急死了,於是命小人來請女神醫進宮,女神醫你快與小人進宮吧。」
劉雲熙眼中一亮,道:「你稍等下,我去拿點東西。」說著就疾奔出去。
「哎---。」
李奇抬起手來,可是十娘已經出了前廳,他微微一愣,忽然眉頭一抬,道:「難道---不好。」他緊跟了過去。
一旁的白淺諾見了,心想,暗道十娘要---。念及至此,她也跑了出去。
李奇剛追到劉雲熙院門前,就見劉雲熙拿著一個木盒快步走了出來,可是當李奇看到那木盒時,眼中盡是駭然,急忙上前攔住她,恐懼道:「十娘,你不會打算拿皇後開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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