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七章 膨脹的冬家(2 / 2)

仙宮 打眼 1773 字 2020-09-26

「此刻退去,我留你全屍。」葉天說著已經來到宗門深處,卻看到以為白發老者跪在一個中年男子身前,臉上血跡未干,眼中的滄桑讓葉天的心中狠狠跳了一下。

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可憐天下父母心。

常言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這樣的老人經歷一世滄桑,沒有什么看不開,但此刻跪在中年人腳下,卻想不開自己做錯了什么。

想要再說些什么,但是中年人卻不想再給他機會,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看了眼突然出現的葉天,巴掌對著老者怒扇而下。

不過身形一轉,攻擊的對象立刻變成了葉天,留下目瞪口呆的老者,搞不清發生了什么、

只是看著半空中突然交戰的雙方,艱難起身之後,看著半空之中的兩人眼中異彩連連,滿是欣賞之色。

「此子若為我宗門弟子,何故如此啊!」老者心中遺憾,口中不由的呢喃出聲,讓半空中的葉天口中一陣發苦,下手再不留情,隨著中年男子一頓狠砸猛劈。

中年人本以為葉天不過是路過撿漏之人,即使有些本事也不至於難以對付,但是葉天的表現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元嬰中期的中年男子實在想不通,對方年紀輕輕怎么會有這樣的修為?

簡直堪稱妖孽之體。

「我乃冬家冬川,與道友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還請道友高抬貴手。」冬川自報家門,希望留有一線生機,因為他總覺得對手在戲耍他,而且是為了給跪在地上的老者出氣。

其實葉天的本意確實如此,中年男人的感知一點沒錯,不過還有一點不對的地方就是葉天在老者的身上看到了父母的影子,這才決定出手。

中年人不說自己是冬家人還好,一說之下,葉天手中青訣沖雲劍直接將其劈為兩片,血雨灑下,地面上紅了一片,濃郁的血腥味在不大的廣場上迅速彌漫開來。

「趕緊離開這里,你們好自為之。」葉天說完就要踏劍離去。

「道友請留步。」老者身形一動擋在葉天身前,然後深深一個鞠躬。

「道友還請留步,宗門內本無高價之物,三粒仙石在此,還請道友務必收下。」老者說著伸手入懷將三粒金光燦燦的仙石放在葉天手中。

葉天一看,眼角狠狠抖了一下,這樣的仙石簡直就是極品,雖說體積略小,但是純凈程度堪稱稀有,幾乎無需煉化就可直接吸收,這樣的仙緣簡直讓人羨慕,這也就怪不得冬家人會找上門來。

「道友快些離去吧,千萬莫要得罪磨劍門和冬家,走的越遠越好。」老者背著手,慢慢收拾著已經破敗的宗門,這里既是宗門也是他的家,不管離的多遠,這里才有落葉歸根的感覺。

老者的心態葉天很是理解。

「嗯?此話怎講?」葉天驚訝道。

「說來話長,不久之前磨劍門發現了門下有天賦異稟之人,修煉速度可謂一日千里,百天之內就已觸及元嬰巔峰門檻,據說門內長老萬分重視,提前為他准備了大量天才地寶,而最重要的就是在仙石的積累上開始變的肆無忌憚,剛開始只是以物易物,後來干脆就是明搶,沒有任何理由,方圓千里之內,但凡有仙石的宗門全都遭了殃,原以為到此也就算了,但是沒曾想更糟糕的時候還在後面……」老人家說著,眼中滿是不忿,但更多的是擔憂。

「之後又發生了什么?」葉天問道。

「讓人更想不到的是,冬家在不久之後也出現了天賦異稟的修煉者,收入門下之後也是一樣的路數,開始瘋狂的搜集仙石,以備不時之需,但讓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是,冬家的做法簡直堪比妖獸,居然讓拿不出仙石的小宗門獻出自家的修煉功法和最好的弟子,這不是要人命呢么?沒有了功法和弟子,宗門還怎么存活?」老者看著已經破敗不堪的宗門基業,一聲長嘆之後挪著疲憊的身體開始一點點收拾起來。

而葉天也未離去,將三粒仙石放在身前,然後盤膝而坐,似乎在等著什么。

不一刻,遠處三人御劍而來,兩胖一瘦,落到葉天面前,轟隆一聲在地上砸了個大坑,塵土彌漫之間三把寒劍直刺葉天面門。

葉天微微一笑,青訣沖雲劍在身前瞬間格擋,同時劍化萬物,在三人身後顯化十丈劍罡,三人飛劍在手卻覺沒有絲毫勝算。

三人只覺通體冰寒,皮膚之上汗毛倒豎,身後劍罡猶如活物,但是沒有絲毫聲響,面前的葉天一臉人畜無害。

此刻的三人恨不得一頭鑽到地里,接到同門的消息之後,三人幾乎是星夜兼程才看看趕到,沒成想居然會遇到葉天這樣的高手,只用氣勢就將三人壓的喘不過氣來。

「冬家來人,還不速速退去!」三人中的瘦子牙齒打顫,強壓心中恐懼,對葉天喝道。

葉天眼不睜手不抬,只是心念一動,其中一個胖子嘭的一聲化成血霧,消失不見。

剩下二人還想裝腔作勢,但心中恐懼,實在無力壓制,普通聲響,軟軟跪倒在葉天面前,顫聲道:「請道友饒命,我等也是迫不得已,還請包涵。」二人說完之後,磕頭如搗蒜,臉面在生死面前沒有任何作用。

直到地上被砸出兩個土坑,二人的額頭之上都是血包,葉天才善罷甘休,不過卻是將計就計。

在二人猝不及防之時,葉天神識突然侵入二人識海,但是下一刻,嘭的一聲,二人頭顱立刻化為膿血,一道神識以極快的速度向天邊逃竄。

葉天和躲在一旁的老者都是一驚,想不到冬家的弟子識海之中還有這樣的禁制,這完全出乎葉天的預料。

但更強的對手已經在來的路上,神識外放,沒有絲毫遮掩,這不是猖狂,而是對自身實力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