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忍不住拿出來在手中把玩了一番,入手有些沉甸甸的,但是通過自己以仙元控制,輕輕的向著旁邊的石壁一揮舞,一道沉重的氣息,就直接將石壁給壓出一道縫隙。
葉天望著眼前被自己隨手給劈開的印記,不禁有些咋舌。
心道,不愧是地藏菩薩所留之物,隨手一擊就如此威力,想來那幾篇佛家經文也是不俗,若是能夠出去,多瞧瞧也是好的。
葉天來時已經將路途記得很熟,如今再回去用的功夫自然不長。
「你這小子為何又回來了?我說那條路是走不到盡頭的,你且不信。」
那老人見葉天走了回來,不由有些幸災樂禍。
「若是沒有找到另一扇門的話,恐怕小子真的要空手而歸了。」
葉天則是笑著回應他。
那老者聽到葉天所說另一扇門,臉色忍不住一遍。
「不知前輩可曾去過?」
葉天自然留意到了老者這臉上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真是不知曉你在說些什么。」
「那前輩先前所說的,與那蕭逾是在何處獲得法寶呢?」
老者聽到這里,沉默地看了一眼葉天。
「我原以為知曉這些人的並不多,你又是如何發現另一個圖案的?」
「雖然晚輩年紀不大,可是走過的路不少,所見興許比前輩還要多些許,那佛教也是聽說過的。」
葉天笑道,所說之言半假半真。
「不過是因為老朽在此地荒廢了太長時間,若是不然,哪容得到你這小輩來逞威風?」
老者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晚輩只是想要知曉那鬼帝從大殿之中拿走了些什么?」
葉天微笑道。
以他如今的狀態來對付一個無法動彈的半廢之人不過是抬手就可為,哪怕對方曾經的修為高深,如今也是個隨手可捏的軟柿子。
「我倒是比較感興趣,你在那里又獲得了什么?」
老者陰惻惻道。
「只不過收獲了些許小玩意而已,應當入不了前輩的法眼,前輩還是先回答晚輩的問題吧。」
葉天臉上的微笑不變,可是言語之中威脅之意更甚。
「先前不是跟你說了,就只是些許經文與些許尋常的法寶而已。」
老者臉色鐵青的說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年輕人瞧起來可不是一個好捏的軟柿子。
即便是他這種久經沙場之人,也清晰地感受到威脅。
「我想此地的主人應當不會那么摳門,只留下些許經文,並且以他的身份法寶恐怕並不尋常。前輩能與我在此相遇,緣分已然不起,還望莫要辜負了……」
葉天緩緩地靠近那老者,蹲下身子來與其平視。
「經文的確是些許普通的經文,講述的不過是尋常的佛家法義,而那法寶之中也只有一盞銅鍾算得上寶物,敲擊一下就有佛音震盪,我猜想應當是昔日某一位佛陀的伴身之物。」
老者沉吟了一陣後老老實實說道。
「那應當就是地藏菩薩的伴身之物,想來應當威力不俗……」
葉天喃喃道。
他原先本想早日離開的,只是如今聽聞那鬼帝還得了些許傳承,心中就有些不甘。
那老者看葉天蹲在原地,不知在嘀咕些什么,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除了些許經文與銅鍾以外,他就再沒拿走其他嗎?」
葉天繼續問道。
若只是這些尋常之物,恐怕第一道殘影不會刻意提起。
「他還帶走了一尊佛陀金身,那一盞銅鍾就是從佛陀的手中所得。」
老者見似乎瞞不過葉天,於是干脆開口說道。
「佛陀金身?」
葉天有些不解。
此第一道是地藏王的道場才是,為何出現佛陀金身?
這地藏菩薩曾經發下大願,若是地獄不空,就誓不成佛。
所以以他的本領本該早就成就佛果,而不只是如今的菩薩果位,但如今在這座菩薩廟里卻出現了佛陀的金身,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就是佛陀金身,那金身左手持一銅鍾,右手卻是虛握著,想來應當是握著一柄降魔杵。」
老者仔細回憶,左右自己方才已經全部抖落,如今再多說些許也是無妨,畢竟對方若是真能出去,也只會去找鬼帝的麻煩,自己樂得如此。
而葉天在聽到右手虛握一根降魔杵時就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掌心之中的那一根。
「為何如此確定那手中是握著一根降魔杵。」
葉天問道。
「因為在那金身之後有一幅壁畫,壁畫上所描繪的就是那金身佛陀,一手拿銅鍾,一手拿降魔杵,在空中伏魔,而那魔頭巨大身形頭生巨角,只有一只眼睛,血盆大口還吞吐著火焰。」
老者有聲有色的像葉天描繪出那幅壁畫的情景,這讓後者不禁認為有些好笑。
「可是先前我去查看的時候,分明沒有。」
「那是因為被我二人毀了去。」
「為何要毀?」
「不可帶走,留之何用?」
老者這一句反問,問的葉天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