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放棄學醫改當撲街的偉人曾經說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後來大家才知道，這句話不是他說的，是周x人說的。

到底是誰說的不重要，只要知道這句話說的是蝙蝠俠就行了。

現在的蝙蝠俠已經脫胎換骨，不再是當初火燒影武者聯盟的布魯斯·韋恩。步入非人領域，他的的戰斗力極其強大，根本不是影武者們能抵抗的，每一拳每一腳，都是速度與力量的極致，沒有多余的攻擊技巧，蝙蝠俠只憑身體素質就碾壓了全場。

只見刀光劍影之中，蝙蝠俠不閃不避，仗著輕甲堅不可摧的韌性，邁著霸王步橫沖直撞，所過之處傷筋斷骨、慘叫連連。五六把刀劍或刺或砍，落在他身上，連讓他停頓一下都做不到。

這不是戰斗，這是一邊倒的施暴，只不過是一個人對一百人施暴。

杜卡如同患上了老年痴呆症，眼歪嘴斜直流口水，傻乎乎地看著蝙蝠俠面不紅氣不喘完成了1vs100，並戰而勝之的魔王成就。

mmp，這里真的是哥譚嗎？

為什么你這個不成器的弟子會變得這么吊？難道緊身衣能讓人變強是真的？

還有，你的褲腰帶哪里買的，真tm別致！

噠！噠！噠———

清脆的高跟鞋敲地聲從身後傳來，杜卡轉過僵硬的腦袋，就看到奎澤爾笑臉嫣然走了過來。

前有狼後有虎，杜卡心中一片冰涼，mmp堵在胸口說不出來，就像在澡堂洗澡時肥皂biu的一下掉在地上，然後被一群基佬強勢圍觀。如果杜卡知道某個臉上抹白面的家伙正貓在院牆外的草叢里，想必心里一定更涼。

哐當！

一把擰成麻花的長劍扔在杜卡腳下，蝙蝠俠百殺成就達成，提了提胯，一言不發靜靜看著他。

「我輸了，殺了我吧！」杜卡苦澀說道，他沒有嘗試反抗幾下，因為他知道，反抗只會讓對方更愉悅。

……

院長室！

杜卡被手腳反綁，面朝下吊在半空中，因為這個姿勢，他每次說話都要費力仰起頭。蝙蝠俠默默站在角落里，奎澤爾則坐在老板椅上，滿心期待自家boss要怎么處理杜卡，以她對杜克了解，接下來一定是人格植入，然後杜卡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杜克繞著杜卡來回轉圈，琢磨著給他植入什么樣的人格，蝙蝠俠的人格不行。老爺現在和小丑相親相愛，若是來個第三者插足，保不齊會發生什么狗血劇情，況且杜卡是老爺的老師，師生什么的是禁止事項。

「你打算怎么處置忍者大師？」蝙蝠俠有點小擔憂，因為杜卡的陰謀沒有得逞，哥譚沒有受到傷害，他對杜卡沒有那么厭惡。

「蝙蝠俠先生，請稱呼我為杜院長！」杜克提醒道，他喜歡這個稱呼，算是完成了穿越前的執念。

「好吧，杜院長，你打算怎么處置忍者大師？」

「和小丑一樣，植入新的人格，不過這次要積極的、樂觀的、引人向上的，所以不能用你的人格！」杜克琢磨著說道。

蝙蝠俠：「……」

幾個意思，我的人格就不積極、不樂觀、不向上了？

mmp，要不是打不過你，我一定打爆你的金絲眼鏡！

杜克又走了兩圈，這才模擬出一團人格數據按在杜卡腦門上，撤掉綁住杜卡的繩子，等待他洗心革面。

杜卡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手心里哈了口氣，將大背頭梳理地一絲不苟。整理了一下儀容，才向杜克點點頭，轉身向辦公室外走去。

「忍者大師，你要去哪？」蝙蝠俠身影一閃，攔在杜卡必經之路上。

「放松點，布魯斯，我已經沒有毀掉哥譚的想法了。」杜卡拍了拍蝙蝠俠的肩膀：「你是對的，這座城市還有拯救的價值，而我的使命就是去拯救它。」

說完這話，杜卡繞過一臉懵逼的蝙蝠俠，大步走出醫院，背影是那么高大威猛，甚至還閃耀著淡淡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