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我盡量試試去跟公爹借種(1 / 2)

「公爹不是喜歡看嬌嬌么?所以就不穿衣裳出來叫您瞧瞧了……」眼前的少女卻不像劉大壯這般拘謹,那一對勾人的桃花眼兒只霧蒙蒙地對著男人,緩緩地將自己的手放下,露出了她那玲瓏的身段以及渾圓飽滿,堅挺誘人的大奶子。

痴痴地看著兒媳婦的身子,劉大壯忙脫下自己的上衣想走上去包裹住她那嬌軟的身子,李嬌嬌卻一頭扎進了他的懷抱里,胡亂地蹭著男人那壯碩的身體,「媳婦……嬌嬌……你,你不要這樣呃……」就像那大雨夜那般被兒媳婦撲了個滿懷,劉大壯一顆心都跳得亂了套了,只窘迫地喚著李嬌嬌的名兒,可是話還沒說完,這小婦人已經仰著那明媚的小臉兒,滿是飢渴地吻著自己,叫劉大壯整個人都懵懵的,二十幾年沒干過體力活的一根大雞巴豎的高高的,又硬又挺簡直比剛出膛的鐵棍子還要灼熱。

有些混亂地挺動腰部,蹭著兒媳婦的嬌軀,劉大壯只木木地張著嘴,被動地配合著兒媳婦的吻,大掌緊張地抓著小婦人的臀兒,只聽得兒媳婦嬌吟一聲,大壯簡直好像打了雞血似的,整個人緊綳著,過了一小會兒一整滅頂的快感隨之而來,男人竟把持不住一下子就噴出來一大股濃精。

那腥臊的濃精,又多又燙,只勾得李嬌嬌不停地嬌笑淫叫,劉大壯則覺著很是害臊,又覺著下體蔫蔫膩膩的,一睜眼,大壯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廚房里傳來劉大娘起早煮飯的聲響,男人懵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是夢遺了,而夢中被他猥褻淫弄的對象竟然是自家兒媳婦。男人愣了好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直到外頭菜園子的公雞開始打鳴,男人才蔫蔫地坐了起來,也沒心情干別的,先是哆哆嗦嗦地把褲衩換了。

雖說都老夫老妻了,劉大壯卻沒臉叫劉大娘給自己洗沾了濃精的褲衩,只蹲在井邊胡亂地洗著,劉大娘見狀也算是見怪不怪了,只故意調侃道:「你這爺們也太小心了,就放這兒我們難道不敢給你洗?」見大壯面紅耳赤地洗褲衩,劉大娘只故意把兒媳婦扯上,這一下可把劉大壯弄著急了,忙回過頭低聲道:「胡說八道什么呢?那么多腌臢東西,嚇壞媳婦可怎么好?」

劉大壯並不知道他們叄個正糾結借種的事兒,只忍不住說了劉大娘,此時嬌嬌剛好起了個大早,一臉睡眼惺忪地攏著頭發,打著簾子剛把身子探出來,卻見自家公爹正洗著褲衩,一褲襠白白黏黏地怪東西,只嚇得她整個人都清醒了!剛想著躲回房間里去,卻聽見外頭顧大叔著急忙慌地拍門。「大壯,大壯,你快出來,老王家的跟她親家母打起來了,正在外場上扯頭發呢!」

六合村跟李嬌嬌的李家村不同,是由好幾個姓組成的,單單這王家卻只有一戶是二十多搬過來的,王家雖說是搬遷戶家底卻殷實,可王叔只得一個獨生女兒,後來招了二牛嬸家的小兒子牛犇入贅做姑爺,小夫妻倆都是嘴巴木的人,倒是處的不錯,只是近兩年來王叔身子不利索,近來更隱隱有作古的跡象,王嬸便張羅著叫她家姑爺扛香爐。

誰知道二牛嬸卻突然變了主意,死活不讓牛犇給他岳丈扛香爐,實則是因著王叔把田契銀錢都交給了女兒先保管,一時叫二牛嬸紅了眼,便唆使牛犇在王家里立規矩,牛犇卻是個耳根子軟的,又怕老婆又怕娘,兩邊討不得好這才鬧起來的,這一鬧就鬧了整整大半年,王叔也被氣的只一口氣吊著不上不下,這不也今天一早又鬧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