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恆咬咬牙:「又是商琛那個小畜生給你添堵了是吧?他媽的還懂不懂兄弟情分了?」
商陸冷笑:「他們要是還有兄弟情分,三年前就不會想要我的命了。」
看著他堅定的背影,費恆又大步跟了上去:「那……那你剛才要我查的薛子昂……」
「不必了。」
趙虞沒回公司上班,她跟薛子昂說不舒服,想回去休息,薛子昂不放心她開車,親自把她送回公寓,但他還有重要客戶要見,沒法一直陪她。
裝睡騙薛子昂離開後,她又很快從床上起來。
眼前依舊是那片紅得刺眼的鮮血,鼻間傳來的也是濃濃的血腥味,濃到她想嘔吐的那種,可是對著馬桶干嘔了半天,又什么都吐不出來。
她還想抽煙,想得發瘋。
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比那天在禮服中心親眼見到庄亦晴時強烈了幾百倍。
可她公寓是沒有煙的,她怕薛子昂發現,薛子昂不抽煙,更不喜歡抽煙的女人。
於是她連拖鞋都沒換就跑去了樓下便利店,買了包煙和打火機,還沒等得及回公寓就躲去漆黑的樓道吸了起來。
三根煙燃盡,她終於覺得平靜了許多。
然而很快身體又空虛起來,她迫切地想要跟人做愛,想要被人填滿,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冷冰冰的按摩棒。
她知道自己沒有性癮,但這一刻,確實是身體不受理智所控制。
可她不能找薛子昂,因為從一開始她就撒了謊,薛子昂自以為記得她的生理期,以為這幾天是她的生理期,她默認了。
她現在沒法和薛子昂做愛。
那該去找誰?
陌生人嗎?她不想,她不願,她也害怕風險。
商陸么?她拿出手機,找到他訂婚那天打來的那個號碼,指尖在上面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撥出去。他們的關系已經結束了,不該再有任何瓜葛。
或者去找紀隨?可還沒到那一步,紀隨不是隨便的人,她這樣做只會前功盡棄。
又抽了一支煙後,她回到公寓,匆匆換了身衣裳,拿著盒避孕套就出門,直接把車開到了許承言公司樓下。
她問過盧斌,許承言在公司。
雖然按照她的勾引步驟,現在還沒到主動送上門的時候,可她等不及了。
她給許承言發了消息:【我在負二層,想操你】
剛發出去,她又補了一條:【給你十分鍾,不來我去嫖鴨子】
她不敢保證那個男人會來,但她可以保證,他不來,她真會去花錢解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