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她帶了刺(1 / 2)

</br>他真的殺過人嗎?當然沒有。

雖然許承言心里很清楚,許家的發家史並不干凈,事實上能達到他們這一步的家族,大多都干凈不起來,可殺人放火那種事,實在沒必要去做。

這世上,供聰明人選擇的手段千千萬,誰會蠢到去觸碰那種底線?何況他也只是在床上喜歡激烈狂猛的性愛,骨子里還不至於暴戾到如此地步。

但仔細想想趙虞剛才見了血後的反應,以及她那句聽上去怎么也不像謊言的「不僅怕,還嫌惡心」,許承言不禁在心里疑惑,先前的審訊過程是不是真的太血腥,嚇到她了?

見她半裸的身子緊緊貼在牆上一動不動,只任由他從後面快速進出,許承言頓了一下,漸漸放緩抽插的動作,將手擠到她胸前輕柔地撫著。

無論她多放浪多拜金多自以為是,終究只是個普通的女人,看到那樣的場景也會害怕,何況她的反應,已經顯示出她應該是有某種心理陰影或創傷了。

「我沒殺過人。」低頭在她白皙的背上吮了一下,他輕聲笑了笑,「我又不是心理變態,好好的干嘛要去做那種事?」

他自認為他在女人面前還算紳士,如今明明體內葯性強烈,卻還能耐著性子這般溫柔地安慰她,已經做到足夠體貼了。

誰知他這樣的溫柔,換來的卻只是一道很低很短促,卻也諷刺意味十足的嘲笑。

許承言一愣,不解地看向她。

以為她是不相信他的話,他又耐著性子解釋:「剛才你看到的不是我本意,叫我堂弟過來,只是以防萬一,結果迷葯葯性太強,我暈了十幾分鍾,他性子沖動,就自作主張動手抓人審問了。」

他做事向來主張多動腦子少動手,既然給他下的葯里加了催情的成分,那對方肯定是備了後招的,他只要將計就計耐心接招就行,反正他對自己的定力有信心,也已在第一時間通知了趙虞過來,絕不會讓對方得逞。

誰知等他從昏迷中醒來,那幾個有嫌疑的服務生已經被許承和讓人暴力逼供,這么大的動靜早把幕後指使者驚動了,他才不得已沿用了審訊這招。

趙虞輕笑:「許總用不著跟我解釋這個。」

她當然相信他沒殺過人,可這樣,他就真的干凈了么?他們這些人,就真的清清白白了么?

庄亦晴還可以說她也沒殺過人呢,可最終的結果呢?

四年前死於腹中的孩子,葬於墓園的骨灰,甚至是前段時間那個在醫院重傷不治的陌生女人,那么多人命,就可以不算在她頭上么?

趙虞甚至很想問許承言一句,如果四年前他就已和庄亦晴訂了婚,如果四年前的趙虞,試圖通過法律來制裁庄亦晴,那么他許承言,會不會也像前段時間幫忙擺平那個女人的事一樣,把她的事也擺平?

答案是肯定的。

撐在牆上的手漸漸握緊,趙虞揚唇笑了笑,突然往旁邊挪著身子,把許承言的性器徹底吐出來,又在他欲求不滿的時候,一把推著他坐到旁邊的馬桶蓋上。

到外面取了避孕套給他戴上,她才又大張著雙腿跨坐在他身上,重新用濕漉漉的花穴含住他性器,扭著腰在他身上來回律動。

不該是他嫌她臟總要戴套,現在,是她嫌他臟,嫌他們這類人臟。

他和庄亦晴,本質上,是同類。

腫脹的性器被緊緊包裹,濕滑緊致的肉穴給他帶來了無窮的快感,但體驗著這種快感的許承言第一次覺得,身上這個又媚又軟的女人,就像是帶了刺一樣,扎得他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