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趙虞當天就搬進了薛湛的別墅,當然,她給紀隨的說辭是出差一個禮拜。
反正她也知道,三個月是根本不可能的,薛湛之前肯定一直在查她更詳細的資料,現在又加了凌見微老阿/姨八陸七靈八貮柒~這條線索,剩下的事只怕也藏不了幾天了。
與其等他查出來,不如自己主動暴露。
不過這天晚上,薛湛並沒住在自己別墅,而是回了薛家老宅找薛子昂。
趙虞本以為,以薛子昂的脾氣,知道真相後一定恨透了她,只怕連殺她的心都有了。
她甚至早就在心里想像過他來找她的畫面,憤怒地質問她,或者強勢又粗魯地跟她做愛,甚至是掐著她的脖子指責她的無情……
可到最後,她只聽到薛湛臨走前跟她說了句,薛子昂病了。
第二天是周一,趙虞正常去上班,薛湛卻直到下午才來公司,看上去一臉疲憊,明顯就是沒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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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文件進去時,趙虞還是忍不住問道:「他還好嗎?」
薛湛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你覺得呢?」
趙虞不禁輕笑出聲:「好像是薛董非要告訴他真相的,怎么這也能怪到我頭上?」
顛倒黑白,強詞奪理,到頭來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薛湛冷冷地看了她半晌,忽也低聲笑笑,無比自嘲。
她說的,確實沒錯。
下班後兩人一起回的別墅,剛進去薛湛便將她抵在門上,掀開她裙子扯下內褲,連前戲都沒做就把尚未勃起的性器往她腿心塞。
這個不管面對任何事都可以冷靜自持的男人,終還是因為她破了例。
趙虞得意地笑笑:「你究竟是在恨我,還是在恨你自己?」
薛湛不答,低頭狠狠吻住她,在她唇上使勁碾磨,含著她的舌用力吸吮,待兩人赤裸的私處在互相蹭弄中起了反應,他這才一個挺腰,快速進入了她。
就像是在彼此較量一般,她收縮肉壁將他緊緊絞住,他用盡力氣在濕漉漉的花穴中橫沖直撞,雙手握著她的乳毫不客氣地揉捏擠壓。
從門後到沙發又到浴室,他壓著她換了各種姿勢,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高潮,再將所有精液全都射到她甬道深處。
趙虞一時沒了力氣,只能氣喘吁吁地趴在洗漱台上,透過鏡子看著他情欲未散的臉,笑道:「是你陪我睡三個月,不是我陪你睡三個月,薛董要是再這樣粗魯,我可要把三個月變成半年了。」
薛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將她拉到花灑下,一言不發地又開始了另一輪狂猛的性愛。
第二天的相處模式同樣如此。
在公司,他們繼續以上下級的關系正常相處,一回到別墅,兩人便又開始了無休無止的性愛。
趙虞實在愛極了他這副失去理智、滿臉熨滿怒意的模樣,把這樣的男人拉下凡塵,的確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第三天上午,薛湛帶顧書洋去參加一個行業峰會,結束後只有顧書洋一個人回了公司。
午飯時趙虞接到電話,薛湛讓她回趟別墅,她剛進門便瞧見他沉著臉坐在一樓客廳沙發上。
趙虞若無其事地走進,笑道:「這個點就叫我回來,薛董還真是飢渴啊。」
薛湛指了指桌子:「這東西,你應該不陌生吧?」
趙虞垂眸看去,桌上是張攤開的紙巾,紙巾上有粒白色葯片,那是她每天都在服的短效避孕葯。
看到她臉色驟變,薛湛冷笑一聲:「知道我在哪里發現的么?。九吧兒六叄八齡叄無·二樓卧室衛生間的馬桶圈上。你是不是要告訴我,是你服葯的時候不小心掉上去的?什么時候你喜歡跑去衛生間吃葯了?」
趙虞愣了半天才又直直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我故意騙你,不讓你戴套,叫你內射,想方設法地要懷上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