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按著她的頭,把肉棒像釘子一樣釘進她嘴(2 / 2)

再睜開眼時眼睛已經恢復了清明,正欲起身離開,就感到身後有一股大力傳來。

陳只只從鄧景澤背後拉住他,鄧景澤冷不丁被打了個猝不及防,就那么倒在了沙發上,旁邊的女孩反應更快,直接騎坐在鄧景澤腰上,鄧景澤能感到自己的肉棒已經抵在了女孩的小穴口。

「鄧叔叔,這次你別想跑了!」

陳只只是覺得,陽痿這種事,早晚都得面對,不如早點捅破這層窗戶紙,這樣兩人也好一起想辦法。

鄧景澤面露詫異,很快又恢復平靜,他毫不理會坐在自己腰間扭來扭去的陳只只,直接把人提起來放在一邊:「別鬧,現在還不行。」

陳只只一看人又要走了,瞬間也急了起來,心里的話沒經大腦就直接脫口而出:「什么現在不現在的,你陽痿現在不行,難道以後就行了嗎?」

本已經站起來的鄧景澤聽到這話立馬停了腳步,他緩緩轉過身,瞪著陳只只,陳只只被他看得有些害怕,不禁縮了縮脖子。

鄧景澤有些咬牙切齒:「陳只只,你說誰陽痿?!」

陳只只也豁出去了,為了自己下半輩子的性福,此時她必須要勇於面對鄧景澤的惡勢力:「說你呀……你每次都在最後一步停下……不是陽痿是什么……」

男人最受不了的一句話就是『你不行』,比『你不行』更受不了的是——『你陽痿』。

鄧景澤幾乎立馬就回過身來提槍上陣,他把陳只只翻過身,讓陳只只趴在沙發上屁股對著自己,粗碩的肉棒拍打在陳只只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痛——痛!別打了!」陳只只叫喊著。

「這就痛了?還有更痛的。」鄧景澤惡狠狠的說著,直接把肉棒頂在陳只只逼洞口處,開始往里擠。

奈何陳只只的洞口實在太小,鄧景澤試了幾次都頂不進去,倒是把陳只只疼得吱哇亂叫。

「你不是求著我用雞巴操你的小騷逼嗎?現在知道喊疼了?放松點!別夾著逼,老子連雞巴頭都擠不進去。」

鄧景澤心里煩躁,本就不想這么早破了小姑娘的身子,奈何她一直言語挑釁。他一手按摩著陳只只的陰蒂,一手揉著陳只只的奶頭,想讓她蜜穴內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來潤滑。

不一會兒,許是覺得合適了,鄧景澤用力一挺身,把龜頭擠進逼洞里。

饒是陳只只早就做好了准備,此時也是痛得要昏過去:「鄧叔叔,我錯了,我不要了,我好痛,只只好痛啊——」

聽著陳只只的慘叫,鄧景澤此時也是有些心軟,她痛,自己又何嘗不痛,自己有無數次機會可以直搗黃龍,可是都放棄了,為什么,還不是因為怕這個小姑娘疼。

她太小了,小得他心疼,腰身盈盈一握,就連小逼洞也是小小的,要不就再等等吧,再等等,等她再長大一點——

就這樣安慰著自己,鄧景澤嘆了口氣,緩緩地抽出了肉棒,拍了拍陳只只的後背,起身走去浴室自我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