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景澤給陳只只捋順因為剛才的掙扎而亂糟糟的頭發,就聽見懷里的女孩小聲說道:「我不小了,我馬上就十八了。」
陳只只本是陷入鄧景澤不喜歡自己的懷疑中了,聽到是這個原因,瞬間就不氣了,心里還有些甜滋滋的,原來他是因為在乎自己才這樣做。
鄧景澤聽著女孩略帶埋怨的話,輕笑出聲:「好,那就等你十八,好不好?」
陳只只哼哼著,鄧景澤嘴上哄著她,手上也沒聽,揉得陳只只十分舒服。沒一會,鄧景澤就滿手淫液了。
鄧景澤故意貼在陳只只耳畔,壓低聲音說道:「舒服嗎,小騷貨。」
明知故問!陳只只紅著臉瞪了鄧景澤一眼。
沒聽到陳只只的回答,鄧景澤不樂意了,重重揉了兩下,在感覺到她快要高潮的時候松了手。
陳只只滿臉情欲,此時被鄧景澤不上不下地吊著,耐受極了。看鄧景澤還在盯著自己等自己回答,只好咬著嘴唇哼唧道:「舒服,好舒服,鄧叔叔快繼續揉揉只只的小逼。」
鄧景澤這才又把手放在了她的小豆豆上,揉了兩下,感覺到她又快要高潮,就又停了手。
「以後不許再穿這么短的裙子」
陳只只瞪著眼睛看著他,難以相信他竟然如此惡劣,就是不給自己高潮。
鄧景澤把握著力道,又揉了一下,把陳只只推得離高潮更近。
「知道了,知道了。」陳只只不堪折磨,只好乖乖答應。
鄧景澤再次摸上了肉豆豆,卻一下也沒動。
「不許再離別的男人這么近」
陳只只都要瘋了,再有一下,一下就好,再揉一下她就能高潮了,可是鄧景澤就是不給她,她摸索著想拿自己的手揉上去,剛動就被鄧景澤抓住了小手。
「說呀。」鄧景澤存心折磨她,此時不得逞是不可能罷休的。
「好,我知道了……」陳只只就這樣屈服在了鄧景澤的淫威之下,簽下了喪權辱國的條約。
「乖。」鄧景澤親了親陳只只的臉蛋,手上用力,快速揉搓了兩下,就看到陳只只顫抖著高潮了。
幾次在高潮前一點點停下,所以這次的高潮格外舒爽,余韻也特別的漫長,等到陳只只不再抖了,鄧景澤才聽到陳只只微喘著說了句話。
「鄧叔叔,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陳只只有點開心,鄧景澤的雖然很壞地不給她高潮,但每個要求都是因為吃醋才提出的。
整個隔間內很安靜,兩個人都沒說話,許久,才聽到鄧景澤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道:「嗯……我吃醋了,陳只只,你要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