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個應該天天被男人雞巴操的騷婊子(1 / 2)

一直到下了課,陳只只都沒有把耳機摘下來,好在師太這節課並沒有提問,陳只只覺得這很可能是因為還不熟悉大家的名字,不好下手。

陳只只拿著水杯出去接水,班里的飲水機壞了,要喝水只能去公共飲水機接水,陳只只也不單單是因為渴了想喝水,還有一個原因便是不想再聽到班里那些令人作嘔的聲音。

途中經過了鄧景澤的辦公室,那間陳只只已經進去過無數次的門此時緊緊地閉著,陳只只想了一會,還是沒有進去。

雖然她知道就算是進去了也不會有人說什么,只是她心底總有總不安,感覺他們的關系似乎變得非常不安全了,可能是因為有了汪百川這樣的存在吧。

剛想到汪百川,陳只只就看到了他本人。

汪百川是從隔壁的辦公室里剛出來,看到陳只只也驚訝了一下,陳只只本來是想裝作不認識轉頭就走的,只是她還沒走兩步就聽到汪百川說話了。

「聽說你也申請了保送?」

陳只只一愣,停了停腳步,這么說,汪百川也申請了保送?轉念一想,像汪百川這樣沒有什么家庭背景的窮學生,保送似乎確實是一條很好的路。

「家里安排好路的天之驕子還要來搶我們這么普通學生的名額?」

汪百川的話里已經隱隱有了些氣憤,似乎是很看不慣陳只只這種家世好的學生。

陳只只覺得有些好笑,汪百川一直以來對於她的敵意似乎都來自於她的家庭,只是投胎這種事情,她又沒法選擇,難道就因為她選擇了一個好的家庭,就要因此被仇視嗎?

汪百川這種心態,著實有些變變態態的,陳只只想來想去,還是把這一切歸咎於汪百川的自卑,他心底里就一直覺得自己比不上他們這些家世好的學生,才會在抓到陳只只的把柄之後一次又一次地威脅她,享受把她的尊嚴踩在腳下的快感。

陳只只不想理會汪百川這種心理有問題的人,她頭也沒回的說:「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的路的權利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