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時推擠開層層穴肉,最後頂開小宮口,柔(1 / 2)

陳只只被鄧景澤帶到這個幽暗的小樹林的時候就明白了一件事情,在沒有對抗能力的時候,千萬不要打腫臉充胖子。

中午她剛說完了那句挑釁一般的話,鄧景澤就陰森森地沖他一笑,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話:「陳只只,想玩野戰嗎?」

陳只只下意識地就想跑,結果卻被鄧景澤眼疾手快地勾住了腿,她顫顫巍巍地回過頭,看到鄧景澤此時已經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了,他的眼鏡框在陽光下閃著光,語氣慵懶倦怠:「不要怕,叔叔疼你。」

「這里會不會有蛇……」

陳只只看了看周圍茂盛的樹木,忽然有些膽顫,雖然鄧景澤帶她來的這個地方是一片空地,只是難免不會有周圍的什么爬過來呀,她可不想,因為玩野戰而被毒蛇咬中最後中毒身亡。

鄧景澤沒有回答,直接把陳只只放倒在准備好的草垛上,草梗有些硬,零星有幾根凸起的渣地陳只只後背生疼,不過她很快就顧不得這個疼痛了。

鄧景澤直接分開她的腿,把還干澀的肉穴含在嘴里,吮吸輕咬,陳只只的呼吸聲隨著這輕輕重重的舔舐越來越急促和沉重,無處安放的小手在空中亂揮著,最後被鄧景澤抓住按在了自己胯下的堅硬處。

他抬起頭,呼吸已亂,俊美的臉上全是興奮的情欲,聲音低啞:「確實有蛇,你不是摸到了?」

陳只只的注意力被他轉移到手上,鄧景澤一邊解開自己的褲鏈,拉下內褲,露出了那條已經壓抑了很久的肉棒,一邊欺身壓向了陳只只。

肉棒頂端已經有了些粘膩的液體,陳只只的手上沾到了一點,被她略微有些嫌棄的摸在了鄧景澤的褲子上。

鄧景澤低笑了一聲,低頭在陳只只的脖頸上蹭了蹭:「怎么,不喜歡這條大蛇?」

被男人沉重的身軀壓著,陳只只完全喪失了對自己身體的主動權,此時她哪敢再嘴硬,只好沉默著不回答。

鄧景澤把陳只只的內褲扒下來,讓陳只只的腿勾住他的腰,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以便她能夠攬著借力。

陳只只下身那緊密的穴縫已經被堅硬的巨物抵住了,溫度燙得小穴不由自主的一縮,陳只只抬頭就在鄧景澤的身後看到了通天的綠色樹葉,零星幾束陽光從空隙里偷偷跑出來,這一切都在提醒著她這里是哪里。

鄧景澤看著陳只只晃神的樣子,一手扶著自己,一下子頂了進去,像是在懲罰她的不專心。

陳只只皺著眉輕哼了一聲,真是個睚眥必報的狗男人!

甬道潮濕溫暖又緊致,男人的利刃粗壯又堅硬,他盡根沒入,強勢地撐開她狹窄的花徑,然後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嘆息:「嗯……只只,大蛇鑽進小洞里了。」

陳只只不想理他,她有些後悔自己提了蛇這一茬,結果就被鄧景澤抓著瘋狂引用了起來。

鄧景澤的腰部開始發力,濕意漣漣的肉穴被持續開拓著,沒幾下就把整條嫩徑都插開了,自發地吸吮著不停進出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