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主動才有糖吃(微H)(1 / 2)

貝琳的雙手抬都抬不起來,艾納見狀,堅持要幫貝琳洗澡,全然不顧男女有別。他拿過貝琳的安眠眼罩給自己戴上,打算摸黑脫掉女性衣服。

其實失去視覺並不會太影響天使。生物的氣太強大、無生物的存在感又不會完全感覺不到,戰斗時可能會有所妨礙,但像如今的情況,對艾納來說根本無甚區別。他還是能感覺到貝琳的溫暖,她呼吸的深淺,她做出的動作,這些都鮮明地印在艾納腦海。

熱水被打開,狹小的浴室頓時充滿水霧,讓空間不再寒冷。

艾納認真洗掉貝琳雙手上的紋樣,又忍不住撈叨起來,「主人別再用自己當媒介了,如果主人出事了怎么辦?莉茲小姐也會很難過的。」

貝琳苦笑,「知道啦,我這不是沒辦法嘛!」

「是我的錯,」艾納低聲說道,「我沒保護好主人,是我的錯。」

「真要說的話是我太傻。況且,你不是來了嗎?」

貝琳始終堅信天使一定會來,也正因如此,她才會把一切都賭上。

艾納知道貝琳不想討論對錯,所以他轉了話題,「話說,主人是怎么破解結界的啊?」

這有些復雜,貝琳一開始的確信誓坦坦的打算找出陣眼,但在那種分秒必爭、自己的生命遭受威脅的情況下,果然還是太難,於是她改變方針。她要讓對方自己消除結界。

那些以天使羽毛與兩人血液拼死命畫上去的圖樣,是一種領域的構成。貝琳想不出能壓過對方的術式,只能粗暴地打算用更高位的領域來改變主場權。然而事情也沒這么美,領域的做成並非如此簡單,以現有的道具,加上貝琳本身並不佳的資質,那個領域注定會是失敗品。

她也不真的打算讓它成功。那只是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如果完成,那什么作用也沒有;然而,倘若在她畫完前,有什么強硬的東西阻止了構成,那么假定領域便會崩潰。

舉個活撥點的例子,就像一個頑皮小孩在安靜畫畫,讓他畫完就不會有事,可一旦在他完成前破壞他的畫作,小孩可是會跟你鬧個天翻地復。

沒錯,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自己畫出來的東西崩潰。一旦類領域的術式崩潰,便會拉著其他術式產生連鎖效應,因為貝琳就是照這個功能畫的。反向思考,怎樣的術式潰敗最具破壞力?地上的痕跡都是為了保證這一點而畫。

於是伯里斯傾倒的天使之血阻止了構成,領域拉著結界崩潰,連帶著貝琳自己也遭到反噬,而身上的紋樣有減輕反噬作用。

這些都是專業知識。一般人除非特別研究,否則不可能會知道。

艾納聽完捏了把冷汗,那是何其不要命的方法啊!一步算錯,貝琳或許就永遠回不來了。灰發天使心有餘悸,語氣是滿滿的不贊同。

「請別再用這種自殘的方法了!」

「不會啦,我保證。」

原先細細秘密的疼痛已經被十九號和艾納壓住,手臂變得沈重而遲緩,只能些微舉起。貝琳配合地讓艾納將傷痕累累的雙手清洗干凈,接著就是身體了。

背對著灰發天使,她感受到男人溫熱的大掌抹著泡沫,在身體上游移。先是後頸、再是背脊,沿著線條蜿蜒而下,來到柔軟的腰肢。貝琳覺得被對方摸過的地方滾燙異常,人家正經八百地在幫她抹沐浴乳呢,怎么自己就飄出不純的心思啦?

女性深呼吸,壓抑自己的遐想。那溫厚的手繞到她身前,在她腹部留戀地輕按。似乎有一股火焰從那里被點燃,一路下到不可告人之處,引起貝琳一陣輕顫。

她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她知道那種緩慢升騰的隱密快感,那種心癢難耐的渴望觸碰。下意識地收緊雙腿,心跳如雷鼓。

男人的手在胸前停頓,隨後果斷地掠過,落在鎖骨那片區域。

可這時貝琳卻動了動,小小聲地說:「那里??」

那雙手停了下來,貝琳紅著臉低下頭,聲音帶上了試探,「那里??也洗一洗吧。」

緊張地深呼吸,胸口大力起伏,貝琳羞恥地想起身走人,但她又覺得,現在不失為一個好時機。

機會不等人,既然有現成的,那為什么不好好把握?

想是這么想,果然還是做不到啊!艾納會不會覺得自己很飢渴呢?累了一天居然還提這種要求??

就在貝琳不安地打算以玩笑話帶過時,一直沈默的艾納動作了。那抹著濕滑泡沫的手復上女性飽滿的胸脯,輕柔按壓。

先是沿著外圍順時針劃過,最終抵達敏感的乳尖。艾納拇指與食指以一種特殊節奏搓揉那處,使胸前兩點挺立綻放。貝琳只感覺胸口麻癢,面紅耳赤,只能低下頭,下意識想縮小自己。

艾納卻不給她這樣的機會。他越揉越順,最終完全掌握那觸感完美的兩團,揉捏成各種形狀,大膽地把玩女性敏感的胸部。

「嗯??」

不小心洩出羞恥的聲音,那動作使得貝琳只能挺起胸膛,頭向後靠在艾納肩頭。貝琳這才感受到,對方的身體也燙得不像話。

她大著膽子將屁股後挪,果不其然碰到那硬挺而熾燙的部位。

「主人??」

原來不是她一人在演獨角戲,她喜歡的人也與她一同起舞。貝琳意識到這一點,她偏過頭,主動吻上艾納抿起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