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漣漪(微h)(1 / 2)

柳鏡忙往床上縮起,拒絕道:「既已約定你我嫁娶作戲,權給外人看的,公子又何必呢?

仇衍之點頭,極為贊同,「姑娘說得極對,你我既是作戲,必要做得逼真才行,沒得落人口舌,留下把柄,不好給柳家幫襯。今夜吾不走。先習慣習慣,叫聲郎君聽聽?」

「郎,郎君……」

柳鏡年有17,本是說親的年紀,家中又是皇商,家底富足,稀奇玩意兒不少。家中母親給教授持家御夫之術時,便懂了許多男女歡愛之事。

這會子酒勁過去,催情葯物雖不濃,到底還要上頭,講一句郎君,腦海里頭想的,卻是民間畫本子里描繪夫婦二人話語纏綿,送供宮中的畫本子里男女裸著肢體交纏,下體連著的奇異模樣。

這回柳鏡臉更紅了,低下頭再不肯說話。

迷迷糊糊地,跟仇衍之喝了合巹酒,各自洗漱之後躺在一張床上。在黑暗之中,借著窗戶透過來的月光,可以看見這個高大溫柔、英俊又通人情的男人跟她蓋同一床被子,平躺著。

她感受著男人陽剛的溫度傳過來,聽見他呼吸漸漸平穩,心里如同有貓抓似的,身上更加燥熱

了。

為什么他可以像這樣矜持,他也娶了夫人,像她這樣的人對他沒有吸引,只是交易利益嗎?他,不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