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堂感激黑山大人的恩情，沒齒難忘。」

黑山深吸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問，言堂也不會多說什么，對言堂這個人，他很了解。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放心交代言堂去做事情，因為就算他真的背叛自己，也做不了什么。

「主上，現在在哪？」

「海外。」

言堂道。

「在海外做什么」

「不知道。」

言堂的臉，就像是面癱了一般，沒有任何表情，不管黑山問什么。

他都像個機器人，機械地回答著。

「不知道？」

「他對我已經有所防備，」

言堂抬頭，看著黑山，「我這兩次，被你召喚回來，已經讓他起疑心了，他是什么樣的人，我想黑山大人，肯定比我更清楚。」

黑山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

主上是什么樣的人？

陰險、毒辣、謹慎、敏感！

一點點蛛絲馬跡，都可能被他發現，之前他在隱門安插的幾個人，隱藏極深，可依舊被主上發現，全部滅殺了。

言堂算是他安排最深的，但若是再被主上發現，那就等於，他再沒有了信息來源。

「哼，我當真是小看了他。」

黑山雙手背在身後，轉身看著遠處。

「這段時間，你就別回來了，還是用老辦法，把消息傳給我，主上的一舉一動，我都要了如指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