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高盯著趙德義，突然笑了起來。

可他的笑容，讓趙德義看得心里發毛！

「你趙家，可有什么仇人？」

「司馬先生……」

「說！」

趙德義身子顫抖，「我趙家向來低調，從不與人爭端，沒有什么仇人……」

「不行，你必須找一個仇人出來，不然，我難道殺光你們么？」

趙德義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他感覺自己一只腳，已經踩在懸崖邊上！

這讓他去哪里找仇人啊。

「是……是宋家！」

他沉默片刻，連忙開口，「那宋家，當初新家主宋小宇崛起的時候，整改行業規則，差點讓我趙家破產，仇人……他是我的仇人！」

趙德義想不到別人了。

他知道自己若是亂說，萬一招惹這司馬高不高興了，死的肯定就是他趙家所有人了！

「宋家？」

司馬高眯了眯眼睛，「好。」

他沒有多說，只是嘴角的笑意，讓趙德義心里更是有些發毛。

「司馬先生，這北方的規矩已經改了，恐怕您不知道，尤其是那宋家，跟林氏走得很近，聽說跟那一位……關系也很好。」

他猶豫了片刻，喉結滑動，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已經變得沙啞了。

這兩邊，可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人啊！

「林氏是么？那就對了。」

可司馬高聽到林氏兩個字，輕蔑地笑了一聲，「我找的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