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呢？

在這種環境之下，競爭是很激烈的，尤其，眼睜睜看著別人超過自己，別說這些年輕人，就算是司馬長老這樣的老家伙，心中多少還是會有些波動。

可看這些人，除了一絲絲的羨慕，轉眼就忘了，再次投入到自己的思考之中。

這種氛圍，這種狀態，他完全看不懂了。

「這東海禁地……很不一樣啊。」

司馬長老皺著眉頭。

他沒有說話，沒有打擾這些思考的人，轉身離開。

回了他們的客房，看著其他幾家長老，也從外面轉了一圈回來。

很明顯，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凝重，帶著一絲詫異和不解。

顯然，他們的所見所聞，讓他們對東海這個城市，對極道武館有了新的認識，更對江寧這個人，漸漸有些好奇起來。

「你們看到了什么？」

司馬長老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你又看到了什么？」

皇甫長老頓了頓，看著司馬泉，反問道，「司馬泉，你先說說，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隱世世家的落後，自私。」

司馬泉長老沉默片刻，抿著唇，一字一句道。

他的眼神有些復雜，轉頭看著其他家族長老，「那你們呢？」

沒人說話。

「高高在上，超脫江湖圈子，追求更高的天地，」

司馬泉突然自嘲笑了一聲，「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所謂的隱世世家，有些可笑。」

他搖著頭，沒有再說什么，轉身進了屋子，將門關起。

其余幾人，彼此看著對方，同樣表情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