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李天秀恭敬喊著，低著的頭，根本就不敢抬起來。

她跪在那里，等候下一步的指示，這是身為一個工具，應該有的態度，更是李文生常年訓練她，要求她做到的。

「你表現得很不好。」

李文生低著頭，語氣里透著失望，「我很失望。」

「對不起，主人！」

李天秀依舊跪在那里，頭低得更低了。

「那林氏的林雨真，並不簡單，她見我第一面就已經懷疑我了，主人給的身份，她根本就不信。」

「還有那個……叫做江寧的人，是林雨真的上門丈夫，但對我，沒有絲毫興趣。」

她咬著牙，憤怒又不甘心。

「啪！」

李文生一巴掌，抽在李天秀的臉上，頓時，鮮紅的五指印，在李天秀的臉上浮現出來。

「我讓你拿下那幾個課長和組長，你都完成得很好，為什么這次就失敗了？」

他冷冷道，「這么多年，我培養了你這么多年，可沒有容許你失敗。」

「主人，對不起！」

李天秀眼眶微紅，低著頭，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她卻不敢多說一句。

她就是一個工具。

從被李文生發現之後，就一直是個工具，為了他的利益，而去陪不同的人，她到現在都記不清，到底有多少個了。

「你知道林氏對我來說，有多么重要么？」

李文生道，「比我的命，還要重要！」

李天秀身子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