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很好。」

李文生伸手，托著李天秀的下巴，「我越來越欣賞你了，當年買了你，可真是我最正確的決定。」

李天秀不說話。

她依舊面無表情，好像已經失去了表達情緒的能力。

她只是一具行屍走肉啊！

「這幾天，你還需要繼續吊著他，這老東西就這么點愛好，你再堅持堅持，等我把東西搞定，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我想要自由。」

李天秀脫口而出。

她突然抬起頭，張著嘴，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我、我只想要自由……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李文生皺起眉頭，盯著李天秀，那雙眼睛，就像是惡狼一樣！

漸漸地，他的眼神變得柔和，帶著一種復雜又玩味的光芒。

「可以，只要做完了這件事，我就還你自由。」

「真的么？」

李天秀激動起來，眼睛里，瞬間就有了光，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當然是真的。」

李文生輕輕撫摸著她的臉，「我李文生，從來不騙人，這是你應得的。」

他扶起李天秀，輕撫摸著她的頭發，臉色柔和，這是李天秀從來沒看過的表情，讓她整個人有些發呆。

當年他第一次找到自己的時候，似乎也是這種表情，可後來……

李天秀不敢抬頭。

她現在就希望能得到自由，哪怕還是過去那種窮困潦倒，似乎都比現在好。

名利、地位、錢財，這些她突然沒有興趣了。

「我會做好這件事，希望課長能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