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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可認識多年，對彼此都了解得很。

這種事情，根本就沒必要跟自己解釋，張恆心里清楚得很。

「呵呵，」

何管事笑了笑，「你說呢？」

他賣著關子，張恆卻不著急，反正罰都被罰了，他再說什么也改變不了什么。

只是，宗主如此大怒，的確是很少見。

雖然柳川道的脾氣不是很好，但很少發火，尤其是對他們這內外院的院長，以及宗門內的長老。

但這次，朱琦那幾個弟子，就讓宗主雷霆大怒，這就讓人有些意外了。

張恆給何管事倒了一杯茶，眯著眼睛。

「是因為那個小子？」

柳青院子了，突然多了一個陌生人，張恆不可能沒看到。

這是唯一的變化，要說柳川道發怒的原因，恐怕也就只有這一個。

何管事一聽，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立刻送上了彩虹屁。

「不虧是內院院長，洞察能力強，沒有什么能逃得過你的眼睛。」

張恆哼了一聲，向來很受用，哪怕他知道，這是何管事在故意誇自己，但聽著，還是很舒服。

「的確是因為他。」

何管事臉上的表情微變。

他見張恆的興趣已經來了，轉頭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

「你可知道，他是誰？」

張恆搖頭。

他要知道，還問何管事做什么？

「你覺得，這小子如何？」

何管事問道。

張恆一怔，他都不認識，更不知道江寧是什么來歷，他能做什么判斷？

「看著挺沉穩，而且跟宗主的關系，應該不一般。」

這是他看到的。

柳川道到了，江寧卻還坐在那，整個青山宗，恐怕都沒人敢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