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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只是給看台上，那些來客看的，更是給柳川道，給各個長老看的。

第二輪，開始！

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不一樣了。

即便是第一輪被淘汰的人，此刻都已經調整好心態，繼續看第二輪。

毫無疑問，眾人最期待的，依舊是柳青的表現。

此刻，擂台之上，是兩個奇虎相當的對手，交戰激烈，拳腳之間發出的碰撞聲，聲聲震耳。

「他們好厲害。」

柳青盯著，忍不住開口道，「以前都沒認真看，今天一看，似乎才反應過來，他們平時比我付出得多得多。」

論天賦，自己可能會比他們好一些，可論努力，除了最近這段時間，自己跟他們，完全就不能比。

她以前，一直覺得別人可以針對自己，柳川道卻不聞不問，還呵斥自己不夠努力。

現在看來，柳川道真的沒有說錯。

「後天的努力，有時候可以超過先天的天賦，」

江寧道，「當然，這很難，萬里挑一。」

「但努力，可以改變很多東西，至少，在同個宗門，還沒有幾個人，已經到了拼天賦的地步。」

柳青腦子里回放著江寧說的話，越來越覺得，江寧看著年輕，可他經歷的事情，說的話，似乎總是很有道理。

她很想問問，江寧到底多少歲，是不是長得年輕，但實際年紀，已經是五六十了？

不然，他怎么會有如此閱歷？

「靠努力，就能突出重圍么？」

柳青問道。

「一般來說，都沒到拼天賦的時候，」

江寧指著擂台上的兩個人，「他們，天賦相當，努力程度也相當，但實際上，還是有一些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