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不是在一座山下哭？好像在求什么人幫忙，救救他們一樣，是不是？」

「對對對，是一座山，我好像聽到誰喊，那山叫什么名字來著？」

「不周山？是這個名字吧。」

「對！沒錯，就是不周山！」

「那些洪流，化作汪洋大海，淹死太多人了，還有火山……」

「不是火山啊，是有人嘴里噴火，焚燒一切！」

……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盡可能將自己做夢的內容回憶起來，然後將這些片段，一一鏈接起來，他們描述出來的畫面，都讓人感覺恐怖。

那哪里是什么文明社會，也不是近代，仿佛是一種蠻荒時代，一切都還很原始，透著一種蒼茫的氣息。

不周山？

噴火的人？

有龍有野獸，還有飛天大鳥？

這些畫面集合到一起，完全就是一種蠻荒氣息的感覺。

最主要的是，所有的內容，都是他們通過做夢得到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寧看著他們，還在努力拼接夢境，想要盡可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他走到長生池前，看著還在滾滾翻滾的池水，目光復雜。

「你是想告訴我什么么？」

他將手，伸進池子里，微微清涼的水，讓江寧手心一震，有一簇水花，竟然打在他的手心上，似乎在回應他！

江寧心神搖晃。

是幻覺么？

不，不是幻覺。

他看著池水，伸手撈了一些，放在眼前：「你想告訴我什么，是過去，還是未來，又或者，是其他時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