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身子痙攣不止,玉戶間淫液淋漓,額發被香汗打濕了,迷朦的雙目半睜半閉,最後無力地闔上了。
他微微一怔,看著懷中泄身後一團綿軟的玉人。她剛病愈,他按捺著自己的欲望,不欲讓她受累,誰知只是摸弄了幾下肉穴,她反應便如此劇烈。
許卿回到宅邸,命人將兒子許十開召來。
許十開不知父親大人有何要事,自是聽命來到了前院,身後跟著一個身姿豐腴的女子,這女子頸間垂了一根細細的銀鏈,由他牽了一路行來。
他坐下後,那女子便慢慢爬到他腳邊,肥臀不住搖著。
「咱們議事,叫月瑩干嘛?」許卿一向不拘禮數,因此談話間頗為隨意。
「妹妹一聽是父親,就擺著尾巴,硬要孩兒帶了來。」許十開笑著道,一面拉了拉手中的銀鏈。
那女子竟汪汪叫了兩聲,似是極為歡喜。
「哈哈,那也好。今日為父被燮王私下召見,誰想他竟一邊淫樂一邊同我講事,勾得我火大。」那女子似是聽懂了,爬到他腿間,肥臀搖的更歡了。
「他一向如此,我妹妹不還是他調弄好的?」許十開滿不在乎道。
「說到這個,你早年搶他那小奴時,可有看清品貌如何?」
「什么搶啊,父親大人又冤我。我不過是看了她一回,還想再找機會看一眼罷了。」
「那你可看清楚了?唔……月瑩,慢點吃。」
女子嘰嘰咕咕地吃著老人的肉棒,身前兩只肥乳汁液橫流。
「孩兒看得並不仔細,只記得大冬天的,那身子比雪還白,嘖嘖。妹妹,掰開你的穴兒。」
女子聽了,雙手掰開兩片肥碩的陰唇,穴口處一個拇指粗細的圓孔黑乎乎的,正對了許十開。
「唔,孩兒也要一起了,父親大人。」說著,露出不長不短的肉棒,往那穴孔里戳去。
女子被他入得身子直往前傾,嘴里還是不停,靈活的唇舌在老人的肉棒上嗦弄不止。
許卿被她吞吐著肉棒,身心皆有些飄然欲仙。又見兒子也抱了女兒的肥臀,把那肉穴操弄得嘰嚀作響,自己便往前直頂到柔滑的喉嚨深處,精關一松,在女子嘴里大大方方射了一回。
女子的臻首往前,雙唇緊裹了棒身,急急咽下,竟一滴也沒漏出。
「月瑩的口穴越發好使了。不枉為父要了你回來。」許卿大感快慰,摸了摸她的頭。
她張口欲答,身後的肉穴被哥哥狠狠搗弄了幾下,一陣劇烈的快感淹沒了她,抖顫著雙乳伏在地上,乳頭挨到了地毯上的毛刺,再也受不住,即使綁了系帶,乳汁還是不住四射而出。
「真沒用!肉穴松垮得沒味了。」許十開舉掌啪的一聲拍在那肥臀上,引得女子哀吟出聲。
「呵呵,你便用那後穴罷了,何必置氣?」
許十開道:「父親大人不知,妹妹說信王那時用了她後穴多次,我都忌諱了。」說著又恨恨挺弄了十數下,這才一泄而出,重坐到許卿對面。
有下人進來斟茶,許卿問她道:「給小姐擠奶了嗎?」
「回老爺的話,辰時擠過一回。」
許卿擺擺手示意她下去,慢慢飲了口茶,對兒子道:「為父有幾件事要交代你去辦。」
許十開素來好交游,與神武營將士也有些交情,許卿便將幾件小事交付於他。
他自接應下來。又道:「這幾天就將妹妹放這兒,給父親大人逗趣如何?」
許卿來者不拒,欣然接受。
「只是妹妹如今又懷了孕,少不得要漏奶出來,父親大人吃不完可叫人多擠兩回。」那許十開又說了兩句,便自院里出來,往神武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