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中,燮信身著常服,在龍案後倚榻而坐。
因為是臨時的緊急朝會,殿上只立了十余人。
監察史沉聲向燮信說了幾句。
「陵王對主上大不敬,卻對刺客報以憐憫,賦詩吟誦,謀逆之心,昭然若揭。」
燮信聽了神色微動,沉吟不語。
眾臣有附和者,但多數默無聲息。
朝臣中大半都不主張他誅殺陵王,畢竟燮國王室人丁凋零,除了他便只有燮陵一人。
「這個弟弟倒真是教孤為難。」抬眼望著輔佐他施行新政的群臣,他慢慢道。
監察史見主上沉默良久,只說了這句,而同僚也未有進言,猜度他的意思,勸道:「陛下如顧念手足親情,也可暫休血光之事,將陵王廢為庶人,囚禁於地牢之中。」
此言一出,倒有叄五人附和。
燮信微一頜首:「愛卿所言深得孤意,此事暫且如此處置。只臨近冬日,地牢苦寒,便先讓陵王移居幽塔罷。」
議事完畢,燮信念著玉兒,便沒再親看押管之事,返身回到寢宮偏殿。
玉兒仍在賣力擺動屁股,墨塊越進越深,她的屁股往下用力,幾乎挨到了書案上。
見主人進來,她偏過頭甜甜一笑,叫道:「主人。」又皺了皺鼻子,「肉洞臟了……」
她被那墨塊入得淫液流個不住,腿都有些酸軟了,還渾然不解,仍按著主人的吩咐扭動下身,偶然低頭看到自己身下一片烏黑,只以為自己弄臟了肉洞。
燮信走到她身邊,捏了她的臀肉,將那屁股抬起細看。
玉兒不得要領,雖極力夾緊,墨塊仍有大半入了她的後穴,穴口處只露出一個短頭,而臀肉也被染黑了不少,看上去真是一片狼藉。
燮信平時最是有些潔癖,此刻看了卻只覺興致勃發,笑道:「那今日便讓玉兒用這臟肉洞習字,可好?」
淫靡的肉洞用來習字雖屬奇想,但他仍認真取過一封白絹,移走硯台,鋪了一頁絹紙。
「玉兒抬高屁股,轉過來。」
玉兒正急著要習字,撅著被墨水染黑小半的屁股回轉身,面對了燮信。
燮信坐在書案前,看著玉兒動作,微微一笑,戲謔道:「主人還沒教,玉兒已會寫了。」